再次走進山洞,走進自己的空間,靜雅依舊開始打坐冥想,沒有了新的魔法技能可以學習,他也隻能依靠自己的冥想積累魔力,然後熟悉技能的運用,以提高魔法的可用性,至於武功已經融入了靈魂之中,每天打坐運轉周天,然後練習劍術都成了他的固定的安排。
再次從冥想中醒來,靜雅從石台上取下紫霞劍,卻怎麼也提不起練劍的心思來。“究竟是怎麼會事呢?為什麼自己絲毫沒有練劍的感覺呢?是因為這次任務嗎?沒有了剛開始那樣的死亡的威脅以後,自己就再也找不到拿劍的理由了嗎?怎麼會呢?”靜雅撫摸著紫霞劍默默地想著。
“天下之間,兵者多已,然以劍為其之王者,何也?天下之俠客多已,然了然其兵刃者有幾何哉?
劍之始於王者在於軒轅,即軒轅以劍而和華夏,後又飛升,其劍稱神,故百兵莫能過之,而後號為百兵之王,雖盤古開天之斧亦莫能出其右。
劍之利也在其雙刃,或斬或抹,刺撩削挑,然其之斬也不若用刀,其刺也不若用槍,其巧也不若用刺,其力不若用錘,其妙不若用鞭,何故而能千載稱王乎?
蓋刀之道也在於無回,一招既出,莫不能擋;槍之道也在於積勢,勢在槍出,勢盡槍隱;刺之道也在於善隱,明處於外,暗藏與內;錘之道也在於去避,敵無可避,力不能擋;鞭之道也在於速行,迅若閃電,收發難測。而劍者,招出而必不盡,積勢而功在守,可隱可明,亦速亦緩。
…………
擇己之劍,禦劍之心,是為劍仙;擇劍之招,以身化劍,是為劍聖;擇劍之精,無不為劍,是為劍神。”
師傅曾經講給自己聽的有祖師留下的劍經不由得出現在靜雅腦中,“擇劍之招、禦劍之心、悟精遺劍,不知我該何去何從,難道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嗎?”靜雅歎了一口氣將紫霞劍放回原位。
與此同時,公孫遠靜靜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床頭的雕花沉默著,“劍,自從軒轅黃帝執之斬殺蚩尤,繼而乘龍而去,即成為了百兵之王,然而隨著戰場上的需求,刀逐漸主宰了戰場,而劍則逐漸成為了一種裝飾。隻有在武林中,因著內裏的運用而依舊占據著主導地位,然而,隨著一代代的變遷,內力也逐漸遠離了常人,劍更加的成為一種修飾,而劍的用處也漸漸的隻剩下了娛樂與健身。”
“家祖一劍蕩盡天下敵寇,我公孫家即以劍法存於世,雖失家祖之神劍、殘祖傳之劍經,然先人所鑄即為先人之劍,先人所習亦為先人之經,既有先之神威,自可追之與世,故凡我公孫之子孫,當以劍立身,習先人之殘經而著己之新經,尋先人之劍亦鑄己之劍。”
“習先人之殘經而著己之新經,尋先人之劍亦鑄己之劍。”公孫遠喃喃的說道,“距離我著己之經、鑄己之劍還早得很啊。”
“姐姐,你說他們真的值得信任嗎?”燕子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問依舊撥弄著琴弦的女子。
“若你信任便值得,若你不信任便不值得,又有什麼關係呢?”那個女子依舊撥弄著自己的曲子。
“是啊,不信任又能怎麼樣,信任又能如何?”燕子好像突然想清楚了什麼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開始安靜的傾聽優美的琴聲。
“諸葛先生,怎麼樣了,是否了解了些什麼?”雲翔問道。
“主上,經過我這幾天的學習與觀察,有以下幾點發現,首先就是任務時間的問題,在你們出發後隻是一瞬就返回了這裏,而你們則過去了好多天,也就是說,在你們任務的時候,這裏的時間是不變的,這跟小說裏的相同;其次是,我查詢了這裏的一些東西,發現並沒有進入以前經曆過的世界的方法,也就是說這裏不可能使用屬性點或劇情回到以前的世界去,所以你到那裏修煉的想法是無法實現的;然後,這裏的隊長產生方法並不是像小說裏的那樣,而是在原隊長死後的三場任務中選擇最強的一個活著的隊員擔任,而且隊長可以在一定的限製內設定小隊的一些規定,小隊成員必須遵守,否則必須挑戰隊長,勝者活著且可以製定規則,也就是說這裏一切都應該是強者為尊;最後就是,製造人應該有更多的用處,但是在前兩個階段顯示不出來,因為這個隊伍隻經曆過兩個階段,但是製造人一定有其用處,否則的話,製造人的屬性就不會有任何的意義。”那個諸葛先生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