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煙清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隻得按照自己印象中來描述了,但是又覺得描述模模糊糊的,在一旁急的不知所措。
伏虎將軍想了想,立即反應過來:“是那個人的話,恐怕現在還在睡覺呢。”
“您知道?”流煙清睜大了眼睛。
“請諸位在此等候,因為牢房的二層不是一般的地方,所以就要有些謹慎了。”伏虎將軍嚴肅的說道。
小綠一聽自己不能跟隨著去,便著急道:“娘娘一個人的話,奴婢們怎麼能放心呢,萬一……”
“不會有萬一!”伏虎將軍幹脆利落的說道。
監牢的二層沒有一層那麼安靜,當踏進的時候便明顯感到有些吵嚷聲,伴隨著有摔桌子砸凳子的聲音傳來,讓人的心情也不由得一緊。
“到底是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大的人,在這裏也不安分。”流煙清淡淡的說道。
伏虎將軍歎了口氣,幽幽說道:“隻是他們還不明白他們的生父生母把他們關在這裏是何苦用心啊。”
二層明顯比一層的監牢偌大,而且每一間牢房都很寬敞,在其內擺放著一些床榻和書桌等用品,竟像是在自己的屋內一般,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隻不過不同的是已經失去了自由。
流煙清卻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還有一個向上走的階梯,便覺得有些奇怪,隻聽得小綠提起這牢房有兩層,可是在這二層卻多出了一個階梯,難道還有三層麼?
“娘娘,您走錯了。”伏虎將軍止住了流煙清的步伐。
“喂,你這個死瘸子,快點給老子放出來,不然等我阿瑪救我出去的時候,小心你的腦袋!”
一聲粗魯的暴怒聲清清楚楚的在流煙清和伏虎將軍的耳邊響起,流煙清隻覺得這聲音討厭和刺耳的很,輕輕的蹙了下眉便輕輕行至這個監牢房門邊。
他剛才在說什麼?死瘸子?流煙清狠狠的瞪著那玩世不恭的男人。
“喲,哪來的美麗女子啊,快,快過來讓爺瞧瞧。”
這個滿是胡子茬的男人頭發淩亂的就像個乞丐一般,讓人不由的心生厭惡。
流煙清不緊不慢的從頭上摘下一根發簪在手上把玩著,一邊帶著些肆虐的眼神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監牢內的男人,冷冷的看著他從柵欄內伸出的雙手。
“娘娘,別理會這些人,他們隻不過還不懂得一些道理,出言冒犯娘娘的地方還請恕罪。”伏虎將軍感到有些歉意,竟然沒有準備的就讓堂堂夜王的正妃這麼暴露在犯人麵前,而且還遭到犯人的出言不遜。
“沒關係的伏虎將軍,隻是本妃聽不慣這個廢物剛才所說的第一句話!”流煙清冷冷的說道。
那男人叫嚷道:“什麼?廢物?你這個女人竟然好大的膽子,敢直呼本王爺廢物!你……啊……!”
一聲慘叫回蕩在嘈雜的二層監獄,頓時監獄內安靜了下來,像是在仔細傾聽這慘叫聲的原因。
“這種隻會歇斯底裏的廢物最好給本妃趁早去死!”流煙清厭惡的看了下地上蜷縮著的男人。
男人的嘴唇已經被流煙清用簪子劃了深深的一道血口,這個動作讓伏虎將軍驚詫不已,怔怔的看著麵前所發生的事情,卻不知如何是好。
“聽著,你這個廢物,伺候若是被本妃知道從你的狗嘴裏吐出任何一句對伏虎將軍不敬的話,小心你的腦袋,怕是以後天王老子來也保不住你!”流煙清狠狠的丟下這句話便徑自離開了。
伏虎將軍立即跟上,左腿雖然走起路來有些不順,但是深知剛才流煙清為了自己而處罰出言不遜的犯人,心底便不由的流過一絲暖流,也盡量的讓自己的左腿走路自然些。
“這監牢裏的人都是這般無禮麼?若是這樣的話,是該好好整治一下了。”流煙清幽幽的說道。
伏虎將軍苦笑了下:“娘娘有所不知,隻要是夜王下令懲罰的時候我們才可以懲罰,不然亂動用私刑的話是對夜王的不敬啊。”
這時候流煙清卻突然想起小綠所說的鄰國太子的事情,便問道:“聽說有個鄰國太子調戲皇上的妃子被打入監牢,難不成夜王下令懲罰的麼?”
“娘娘所說的大概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吧,正是這樣,不過每次那太子受過刑罰之後便會吩咐在下把禦醫請來治療,如果是練武的身子不出十天便會痊愈,隻不過那是個被嬌生慣養的金絲雀,容不得這般粗暴的對待,喏,就在最後一排的左側,隻不過碰巧他的對麵正是娘娘您要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