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夫說自己隻是喬裝而已,但若是空明瑾真的為了那本易容秘籍將白岩殺掉的話,那麼現在的空明瑾的易容術可謂是熟悉的人也不會認識了。
空明瑾這麼做隻是為了接近空明夜而已,流煙清隻能猜到空明瑾的最終目的是要將空明夜殺死,將對自己最大的威脅親手斬斷,這樣的話,空明瑾是有最大的勝算的。
可是為何空明瑾會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而潛入圖拉國呢?要知道他的身份一旦被拆穿的話,空明瑾一定會是死無葬身之地。除非空明瑾有十足的把握這麼做。
當流煙清將這件事情告訴圓夫的時候,圓夫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好似已經預料到這種事情的發生一般。
圓夫說白岩最後一次來見他的時候,將夜明珠交給了圓夫,並且說一些奇怪的話語,那還是在白岩的父親被自己了結的時候。白岩那天很是落寞,好似那張書生之氣的臉頰轉眼間變成了蒼白的呆滯神情。
如果不是圓夫一天一夜的陪伴的話,白岩一定會接近崩潰的。
他含含糊糊的說道:“移花換木穀永遠不會衰敗的,我白岩還要繼承祖先的遺訓,不能夠就這麼死了!”
禦花園內,槐花花瓣隨風飄揚,在禦花園中有著別樣的景色,好似是在下雪一般,在槐樹下麵已經積了一層花瓣,宮女都沒有來得及打掃,上下白色相應間竟然好似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兩個宮女手持掃帚緩緩走來,正準備在槐樹下麵清掃,這邊被流煙清製止了。
“不要打掃了,就這樣吧。”流煙清揚聲說道。
那兩個宮女應聲而退。
一邊的圓夫隨意的倚靠在涼亭內慵懶的說道:“怎麼?有了對付蜜蜂的辦法?如果不把槐花清掃幹淨的話,香味會更濃哦。”
“落在泥土裏沒有什麼不好的,它或許能夠更好的保護槐樹罷。”
圓夫輕笑,掃視了下身邊正在與雲朵學習琴技的暗麟,緩緩說道:“說起來果然像他父親,眉宇間的冷傲之氣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流煙清隻當是沒有聽見,說道:“前不久找你的人,是風靈王國的小皇子麼?”
“這麼快就知道了?”圓夫看著流煙清。
“還不知道空明梓的真實身份是不是如他所說,自然要打探個究竟,探子今天告訴我,你已經將這個人秘密送回風靈王國了?”
“到風靈王國自然會有人接應,這個人確實是小皇子沒錯,小的時候在皇宮中見過幾次,由於他自幼體弱多病,他母妃並不讚成他出來玩,之所以這些年我們沒有提及,就是怕空明瑾會趕盡殺絕,隻有在那場火災中,我們知道死去的人並不是皇弟。”
流煙清輕哼道:“哼,動作倒是挺快的。”
圓夫跳下來,伸了伸懶腰說道:“關於要堤防空明瑾的話,還是需要一些對策的,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現在還不知道他人身在何處,那我們隻有在這裏安靜的等了,他的目標既然是空明夜的話,那麼我們也隻能等到下一次有可疑的人靠近他,如果誰沒有理由的靠近的話,這個人就是真凶。”
“我為什麼要救空明夜,他的生死與本妃無關。”流煙清刻意放低了聲音,離開暗麟的身邊,生怕打攪暗麟。
圓夫歎道:“這件事情能否放一放,我們都是想為死去的人報仇而已,雖然我們害怕空明瑾會在這個時候得到有利的東西,可是凡是也要為黎明百姓著想,空明瑾在位的時候就已經怨聲載道,若不是皇後湖拉雅氏在背後插手的話,那麼現在的風靈王國早就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