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突然的變化(2 / 2)

他的嘴巴被破舊的麻布塞住,而這麻布上也已經被鮮血染盡。黃太醫似乎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死狀及其痛苦,額前的青筋暴起,雙眼睜得圓圓的,瞳孔縮小的不能再小了,額上的頭發也似乎被人硬生生的扯了下來,還有些地方連接著頭皮耷拉著下來,順著這頭發流著血跡。

流煙清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幹嘔著,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空明梓緊了緊眼神,緩緩說道:“究竟是誰能與黃太醫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這般對待!”

一邊的士兵指著黃太醫的四肢,接著說道:“梓王爺,您看,囚犯的手筋和腳筋已經被人挑斷,而且筋骨地方多被打碎,照臣看來是為了防止犯人有還手之力。”說罷,這士兵又將黃太醫嘴裏的麻布抽調,緩緩說道:“犯人的舌頭已經被割掉,想來殺害犯人的人一定與他有著深仇大恨罷。”

這麼說著,大殿上的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仿佛是對殺人者得一種恐懼。

流煙清別過身子,緩緩說道:“黃太醫是被人一刀一刀劃破皮膚的,而且每一道的用力都非常的猛,傷口已經深入骨頭,隻有是匕首才有這樣精準的傷痕。”

“帶下去吧。”空明梓揮了揮衣袖,將臉別向一邊,不願意再看黃太醫。

黃太醫被兩個士兵重新用席子卷起來,像是無所謂一樣的物件,抬著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在場的所有人都暗自舒了口氣,在不遠處帷幕後麵的後宮嬪妃看到這幅模樣都嚇得不敢再繼續看下去,甚至有些人的臉上還有著哭著的表情,仿佛看到了這種死狀會讓人做噩夢一般。

流煙清和空明梓重新回到大殿之上,重新審視著這件事情。

在一邊的流連清知道讓自己女兒蒙羞的黃太醫死於非命,也並不是很高興,因為流連清隻是聽到和看到,並沒有當麵證實這件事情的可見性,所以今天上堂是為了當麵質問這個人事情的原因,可是沒有想到卻看見這樣的下場,對流連清來說心裏隻是期望這件事情是子虛烏有的。

若是在別人看來流連清的期望隻不過是在挽回自己的名聲罷了,可是現在對於流連清來說所有的顏麵和自尊已經不重要了,流連清還是顧著自己的女兒流花清的,哪怕自己隻剩下一口氣,也要拚死維護流花清的自尊和顏麵。

流連清跪在大堂中央正色道:“梓王爺,靈太子妃,小人在這裏懇請要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花清遭受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小人真的不敢相信,我想在這裏坐著的眾位都不肯相信罷,花清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她怎麼會屈身願意被一個賤民所玷汙?”

話音剛落,坐在下麵其中一個細長眼睛的男人輕搖著扇子,輕笑道:“流太傅,您這句話就說的太過離譜了吧,眾所周知凡事女人家成婚之後與男子久不入洞房後一定會饑渴難耐,不可自拔,而現如今在冷宮內卻沒有一個男人進入過,唯一一個太醫院的太醫進入為其治病,難道這不會激起她的愛欲麼?”

這番話說的極其赤裸裸,一邊的流煙清聽得都有些厭惡了,眉頭突然一緊,極其不悅的將臉頰扭回一邊。

流連清的表情也似乎很難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麼說卻是讓人顏麵掛不住,幹脆流連清就不理這個人的言辭,將視線重新移到了空明梓的身上。

靜了一會兒,空明梓緩緩說道:“殺害囚犯的手法極其殘忍,宮裏是不能留著這樣的人存在的,本王要將這個人找出來!流花清的事情就暫且放一放,等到凶手找到了再細細查問吧。”

大堂內又恢複了沉默,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小聲嘀咕了一句立即讓流煙清心裏一驚。

“流花清這會卻無端消失了,是不是太湊巧了?”

流煙清看向空明梓,小聲說道:“為什麼不懷疑是流花清?”

空明梓笑著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是她?她竟然是個半瘋半傻的人,又是被關在冷宮,要知道是沒有人能夠從冷宮逃出來的,除非你打得贏門外的幾個官兵。”

大概下麵的流連清覺察到兩個人在談論著什麼,趕緊說道:“這件事情萬萬不是實情啊,花清是個弱女子,怎麼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況且花清即使逃出來了,被關進冷宮幾年之久,怎麼會摸到牢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