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神官麵前。 “糟糕!” 詩風情臉色突然凝重起來。 “怎麼了?” “他召喚了‘神之影’,那是火翼神的影子,這招數應該隻有教皇或神使才能用。” “神使?教皇?他們來參賽做什麼?” “他們然到不能來嗎?” 詩風情指了指場上:“雖然教皇和神使之類的人物很少參加這樣的比賽,大陸高手榜也將他們排除在外,但並不代表他們不能參賽,很多想出名的宗教人士借此滿足他們所想要的一切。” “哦,我還以為宗教界的人對世俗界的名利都不敢興趣。” “別說笑了。” 詩風情的眼睛看了看四周,指了指沸騰的人群:“你看這些人啊,為了一場精彩的打鬥而歡呼,他們隻會記往勝利者的名字,就為了這個,不知有多少人獻出自己的生命,連宗教界的人類也不例外,人類生下來就是為了名和利而活著的。” 這個詩風情,對人類的見解還真是……然到異世界沒有“避世修行”一說嗎?算了,不說他了,幫疾光要緊,場上,半透明的神之影用手中的利劍編織成劍網,再配合強大的魔法形成一個包圍網,將飛鐮的困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裏,包圍網漸漸縮小,如果這樣下去,飛鐮很快就會被殺,疾光落敗是遲早的事。 “快,先收回飛鐮。” 疾光是我的徒弟,傳音入密又不是直接插手,中場指點一二不算是犯規吧。 “然後再把我給你的符咒中最長的那一捆隨便抽一張出來。” 場上,那隻被困住漸漸露出身形的飛鐮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大惑不解的神官(在不清楚他是神使還是教皇之前還是叫神官吧。)看向疾光,為什麼他會把魔獸收起來而不是再召喚一隻?然到他隻能召喚一隻魔獸? 隻見疾光臉上笑呤呤的,一點也不驚慌,而他手中,卻拿著一張長達七寸的黃色長紙條,上麵似乎還有一些鮮紅色的花紋。 沒有人認為那是一張廢紙,先前疾光就是用一張小小的黃紙片召喚出那隻恐怖的魔獸,現在,他又要召喚什麼? 隨著那張黃紙條在空氣中化做飛灰,無論是神官還是看台上的觀眾,人人摒息凝視,誰都想知道,這個擂台新星要用什麼對抗神的影子。 一個騎著馬的身影漸漸出現,藐視天下的氣勢壓得在場眾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同時,一股隻有金戈鐵馬、身經百戰的軍人上才能出現的煞氣出現在場上。 “那也是神之影!” 隨著一人一馬的身影越來越濃,有人失聲驚叫出來,可不是嗎,疾光召喚的東西,和神官召喚的,何其相像。 那是一個赤麵長須的武將,身上沒穿任何盔甲,騎著一匹異常神俊的白馬,他手中的武器,是一柄大刀,但是和大陸上其他武者的刀不同,這柄大刀有著槍杆一樣的長柄,柄是精鐵打造的,刀身混厚,一個紅穗點綴在刀背上,鮮紅鮮紅的,不知道是它本身那麼紅,還是吸飽了鮮血而泛出血的顏色,或許,兩者都有吧。 最顯眼的,是明晃晃的刀身上,雕刻著一隻長著龍頭、鹿角、蛇身、鷹爪的怪物,那怪物似乎也是龍,可是……哪有蛇身,又沒翅膀的龍啊… “那是哪位神坻?” 人們在觀眾席上議論紛紛:“不知道啊,從來沒見過。” “會不會是被遺忘的神靈?” “說不定是新生的神靈。” 人們的好奇心可不是一般的強,這我是知道的,但我沒想到,神靈的好奇心卻也強烈,特別是我身邊的這位風神:“琳,那是誰?我在他身上不僅感覺到聖潔的氣息,還有殺場的氣味,嗯,還有一種威壓,但卻不是神靈那種天生的威壓……倒像是後天形成的,就像是一些久經殺場的戰將……” “好眼力!” 這次,我可是真心的稱讚:“你前眼的這位,生前就是位絕世武將。” “生前?然到那是個鬼魂?不可能,我沒感覺到他身上的任何死氣……” “你當然感覺不到,因為他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死氣……因為他是位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