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這才停止吵鬧,惶惶地看向兩人,眼神中依舊滿是恐懼。
雲濟耐心地說道:“我們是來救你的,藍清遠已經死了,明白嗎?”
“死了?……他真的死了嗎?”女子恐慌而驚喜地問道,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那個魔鬼終於死掉了嗎,是眼前這個天神般的男子救了自己嗎!
“對,你們已經安全了。”雲濟答道。
“哇!”女子這才哭出聲來,撲倒在身前男子的身上,她終於得救了,脫離了那每天被淩辱的日子!
“姑娘!姑娘!”雲濟尷尬地想推開懷中的人,神色中已漸顯不耐,一旁的阿哲忙示意他不要動作,任由那姑娘哭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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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雲濟出門,阿哲忙問道:“那女孩子怎麼樣了?”
“哭累了,睡著了。”雲濟無奈地回答,
阿哲這才放了心,道:“看來這些就是太平鎮上失蹤的女子,待會兒我下山通知鎮上的人吧。”
“還是我去吧,這裏畢竟都是女子,你留下來比較方便。”他可不想再當一回抱枕。
阿哲點頭道:“說的也有道理。那你早去早回。”
雲濟低頭答應,轉身走出了桃園。
阿哲站在園中,試著修煉那術法,托那些女子的福,他竟然突破了難關,一身靈力運用自如。正想得入神,卻聽見房中一陣呼救,阿哲衝進房中,卻見那姑娘瑟縮在床腳,不住地發著抖。
“姑娘,你怎麼了?”阿哲問道。
女子抬起淚眼婆娑的臉,半晌才發出聲響:“公子呢?”
“公子?你說得是雲濟吧!”阿哲微微一笑,道,“他下山通知你們的父母,讓他們來接你們回家。”
“回家?”女子喃喃著念著這兩個字,淚水印濕被角,“我已經沒有家了……”
手忙腳亂地擦著她的眼淚,阿哲安慰道,“你先別哭啊,慢慢說。”
“我叫婉兒,是煙波門人士,原本我是隨著家人去參加聖教大典,沒想到……沒想到……”婉兒泣不成聲地道,“沒想到遇到了那個畜生,他不但強占了我,還殺了我的家人……我現在哪還有家啊!”
阿哲手足無措地看著她,想安慰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隻能任由她哭著。
半晌,女子慢慢收住眼淚,哀求似的看向阿哲,道:“公子,你們的救命之恩婉兒無以回報,隻願為奴為俾,終身伺候二位公子!”
“這,姑娘……”阿哲正欲推辭,那女子卻猛然跪倒在地,道,“請公子就收了婉兒吧,婉兒一定會盡心盡意侍奉公子,絕不會有一點怨言。”
“婉兒!你快起來。”阿哲忙伸手想扶起她,“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安頓你的,你不用擔心。”
“不,婉兒要留在兩位公子身邊。”婉兒倔強地說,“難道公子是嫌棄婉兒已非完璧?”
“誰讓你這麼想的!我怎麼會嫌棄你!”阿哲道。
“婉兒確實已經沒有臉麵活在這個世上了,也難怪公子不答應,我這樣一個肮髒的女人,怎麼配做兩位的侍女,我……我原本就不該活下來的。”婉兒聲淚俱下。
看著她自哀自怨,阿哲扶起她,道:“婉兒,不要這麼說,我不答應隻是怕我們四海為家,不適合你一個嬌滴滴的女子。”
“婉兒不怕苦,隻要能跟著二位公子,婉兒什麼都不怕。”婉兒保證道,“公子不用擔心婉兒會拖後腿,因為家父家兄喜好武藝,婉兒多少也學過一些,所以一定不會妨礙二位公子。”
“那好吧。”阿哲隻得點頭答應。
婉兒感激不已:“多謝公子。”
“那你以後也不要口口聲聲稱我公子,我同你一樣是女人。”阿哲無奈地解釋道,這一頭黑發雖然已長了些,卻還是惹來這無厘頭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