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琰瞪著笑作一團地兩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
就在這時,房梁上傳來一陣響動,單於琰立即看了兩人一眼,見他們停聲不語,才沉聲問道:“什麼事?”
空氣裏傳來一道恭敬地聲音:“稟主子,綠萼出府了。”
“有人跟著嗎?”對於她的出府,紅雪等人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不出去才意外呢。
“洪七跟著。”單於琰點了點頭,繼續道:“看好她,回來了立即來報。”
“是。”虛空中的聲音消失。
紅雪卻是長長舒了口氣道:“為人不在,我們也可以放鬆點了。”
單於琰點頭讚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不解地問道:“四嫂,你之前為什麼說,我該生病了,裝病嗎?有那個必要嗎?”
“不是裝病。”紅雪卻是搖了搖頭,看著單於兄兄一臉疑惑地表情,才從袖子裏掏出一個紙包道:“這是大海給我的。”
“大海?單於琨身邊的那個死太監?”單於誠皺著眉頭問:“你什麼時候跟他攪在一起了?”
“你忘了那日慶春樓的聚會了啊。”紅雪白了他一眼,那種人可不是自己主動過去招若的,轉向單於琰問道:“我倒有些奇怪,他怎麼可以大搖大擺地進出你的府邸。”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單於琰解釋道:“我這兩天不是一直‘病’著嗎,有些人自然也是蠢蠢欲動,不過那天他來我卻是知道的,隻是我沒讓人攔他。”
“我想也是,不然他怎麼可能那麼順利找到我,其中你也推波助瀾了一把吧。”紅雪點點頭道:“不過你怎麼沒有讓人看著他來找我什麼事?”
“這個大海功夫極高,而且警覺心更是異於常駐人,我們的人以前跟過他,最後都死在他手上,因此……”單於誠緊張地說:“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紅雪很不雅地衝他翻了個白眼道:“他都來找過我好幾天了,你現在才來問,是不是晚了點兒。”
“四嫂你別怪四哥,這事怪我,是我沒告訴他。”單於琰怕兩人起心結,忙開口勸道。
“哼!”紅雪瞪了他一眼道:“看在你活不了多久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好。”
單於兄弟一聽這話,眼鈀均是一變,單於誠的眼光落在桌上的紙包上,危險地說:“單於琨要老九的命?”
“媽呀,這裏麵是毒藥?”單於琰一下子跳了起來。
紅雪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嘲諷地道:“虧你還是個大老爺們,膽子怎麼那麼小。”
“話可不能這麼說。”單於琰一臉認真地說:“四嫂,我一直努力地活著,雖然單於琨一直看我不順眼,可我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要我的命,幸虧這藥是交到你的手裏了,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看著單於琰一臉慶幸的表情,紅雪忍不住打擊道:“先別高興地太早,誰告訴你這裏是毒藥了,你認為以他那個性子,會輕易交給一個才見了一麵的人毒藥嗎?”
“不會。”單於誠搖頭道:“單於琨表麵上看不學無術,其實他內心是個十分謹慎的人,就算要給老九下毒,也不會找一個不了解的人,尤其還是學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