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時這枚密令在我祖母手中,但當時她沒有可用的人去找他們,隻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國家被滅。”單於誠解釋道。
啊……這是什麼邏輯?聽了單於誠的解釋後,紅雪對這支大涼秘軍開始不喜起來,有原則,聽命令是好事,但不懂得變通就太過迂腐了,有什麼是比保住自己國家更重要的呢!
說到這裏紅雪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從衣領裏拉出一塊係在紅繩上的玉牌,問單於誠:“這就是你所謂的秘令?那聽你現在所言,這塊令牌應該是假的才對。”
“是假的。”單於城小心地說:“可是雪兒你要相信我,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塊假令牌做得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如果不將兩塊密令放在一起比較,一般人根本無法辨別真偽。”
紅雪點點頭,卻還是不明白,既然是大涼的密令,現在的皇帝單於文昊又是怎麼能模仿出一塊高仿的來呢!
“我想可能是前一任的皇帝仿製好的,畢竟那時,我的祖母是他的寵妃,他見過這塊秘令也不是不可能。”單於誠也隻是猜測。
單於文昊的父親單於明德是他的親祖父,雖然這樣談論自己祖父有點不敬,可單於誠也隻能這樣猜測。
“或許那時你祖母手中的秘令就不是真的了。”紅雪轉眸淡淡地說。如果單於誠的祖父當日就做了一塊假令牌,那他絕對有機會在那時就把真令牌換出來,這樣也解釋得通,為何那支秘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國家覆滅也不出手。
而單於誠卻搖頭道:“不可能。”說著他從懷裏拿出一塊與紅雪手上一模一樣的一塊玉牌道:“真的已經在我手上了。”
紅雪一愣,這回她是真的糊塗了,有點結巴的說:“你的意思是,這塊真令牌一直在你祖母手中,而她現在把它交到你手上?”
單於誠點頭。
“哎哎哎,你們兩個好了好吧,難道不覺得在我一個外人麵前,談論這種隱秘的事情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嗎?”單於琰不甘被無視,其實他心裏暖暖的,四哥在自己麵前毫無保留的談論這件事,就說明他根本沒把自己當外人。
可是他就是要刷刷存在感,不然這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記起屋裏還有一個人。
話音剛落,單於琰如願地得到兩個白眼,單於誠一臉嫌棄地說:“你怎麼還沒走?”
紅雪則是更簡單,直接從袖中掏出銀針,柔聲道:“想不想試試躺在床上不能動,也不說話的滋味,很簡單。”
“呃……”單於琰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嘻笑道:“四嫂,我的好四嫂,我不想試,光是幾天都讓我骨頭都生鏽了,要是永遠躺在床上,你不如直接殺了我來得痛快。”
見單於琰識趣的閉嘴了,紅雪才又看向單於誠道:“那太妃既然被秘密軟禁在冷宮,她過世時你應該不在,那這塊秘令是怎麼到你手上的?”
“是老五給我的。”
“五哥?五哥他不是……”聽到單於誠提起五哥,單於琰不由得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