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皇上掛心,實在是臣的罪過,皇上讓那麼多大夫禦醫為臣診治,臣是不敢不好啊。”單於誠低頭謙卑地道:“何況今日是太後娘娘的千秋,臣無論如何也要進宮來給娘娘磕個頭的。”
“你有孝心了。”單於文昊點頭,等大家都落了座,太後宮裏的太監忙吩咐開席。
恰在此時,剛剛還好好的單於誠卻突然咳嗽了起來。
“趕緊宣太醫……”林太後皺眉道,早知道剛才就不把那太醫遣下去了。
“謝太後,隻是……臣……沒事……”單於誠卻擺手道。
“胡鬧!”單於文昊氣憤地說:“都咳成這樣了,還說沒事,你是不要命了嗎?來人,快宣太醫!”
跟著單於誠一起進宮的太醫被匆忙宣了進來,本想行禮,卻被單於文昊揮手製止道:“別行什麼禮了,快去給誠王看看。”
那太醫忙跑到單於誠跟前,快迅地替他紮了幾針,又拿了一顆藥丸讓其服下,才抬頭對單元於文昊說:“回皇上,太後,誠王的身體較之以前是好很多了,隻是體內的殘毒一直未清除幹淨,上次又受了驚嚇,所以才一直不見好轉。”
“那要怎麼辦?”單於文昊還沒開口,他身旁的皇後先開口問了。
太醫看了點皇帝,見他輕點了下頭,才小心在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
“隻是什麼?”單於文昊煩躁地扔了筷子。
見他一怒,除了林太後,所有人慌忙跪倒在地,就連單於誠也掙紮著從軟椅上下來,跪在地上說:“臣惶恐,為了臣的這副殘軀,讓皇上這麼生氣,是臣的罪過,請皇上責……咳咳……”
話沒說完,又劇烈地咳了起來。
林太後見此,忙喚人道:“快,快把誠兒扶起來,扶到偏聽休息會兒。”
宮女太監連忙過來扶起單於誠,往偏廳而去。
單於誠被安排在偏廳裏間的軟榻上。
大家這時候也沒心思吃什麼飯了,全都跟著太醫進了偏廳,在場的人都想知道單於誠到底死不死?這樣半死不活的,太讓人揪心了,在場的也恐怕隻有林太後是真心可憐這這孩子。
“倒底還有什麼辦法?”單於文昊問。
“唯今之計,隻有以毒攻毒了,隻是這法子凶險之極,一旦哪味藥份量沒把握好……”說到這裏,太醫伏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不敢再說話。
“混蛋,這種沒有把握的事,也敢在誠王身上試驗,來人,把這個庸醫拖出去砍了。”侍衛一聽,立即湧進來,把太醫拉了出氣。
這時候,單於誠終於止住了咳,抬眼看看榻前的眾人,對著太後拱手道:“臣失儀,掃了太後和皇上以及各位娘娘的幸,臣……咳咳……罪該萬死……”
“行了行了,誠兒你就別再說話了,好好歇一會兒。”太後一臉慈愛地說。
皇上單於文昊在旁邊也點頭道:“誠兒啊,你先回府去養好身子,朕再讓幾個太醫跟你回去,一定把你醫好。”
“皇上,臣……多謝皇上。”單於誠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把話咽了下去,拱手謝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