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誠一把抱起紅雪,讓她坐在自己膝上,壞笑道:“你真有這麼好心?”語氣裏有明顯的不信。
“當然了,我可是很善良的。”紅雪麵不改色地說。她是將單於瑁引進了溫柔鄉,雖然那個溫柔鄉的女人都老點醜點,可那也是女人不是?至於出來之後,他還會不會再想女人了,那可不關自己的事了。
“我怎麼覺得聽你說這話時,後背涼涼的。雪兒要自己玩,那他就沒有去幹預,可現在聽她的話,怎麼覺得單於瑁現在正在活受罪,而且還是有苦說不出的那種。
正這時候,洪七傳來秘信,瑁王妃進宮找太後哭訴。
“瑁王妃?”紅雪皺眉道:“我知道,她是長安伯林華的小女兒,深得太後的喜愛……”緊接著又燦然一笑道:“她是得坐不住了……”
單於誠淡淡一笑道:“我猜等明天上朝的時候,長安伯一定會上折子,力主我和瑁王去封地……”
紅雪也跟著一笑道:“女兒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再加上太後的說項,是不是代表咱們離去封地的日子也不遠了……”
單於誠看到紅雪高興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發,寵溺地道:“就這麼希望離開這裏?你娘不是還在這裏,你舍得她?”
“她現在在羅家過得很好,身邊又有香兒紅喜陪著,最主要的是羅家一家都把她當成心頭寶,我又有什麼不放心的。”
羅沁那邊她還是經常去的,有時候是明著去,有時候卻是暗著去,不過無論她什麼時候去,都可以感到羅沁心中的快樂,也許是因為回到心中熟悉的地方,慢慢的,現在的她雖還沒有恢複記憶,可是有的時候去能叫出羅家一兩個老人的名字,顯然熟悉的環境對她還是有好處的。
所以現在紅雪一點也不擔心她,倒是跟江紅霜好久不見了,也不知道她好不好?這樣想著,隨口問道:“不知道你的封地會在哪裏?”
她心裏是最好能回平陽府,江紅霜如今住在那裏,何況那裏還有她一直記掛的家鄉,也不知道紅葉村的那些熟人,現在怎麼樣了,四嬸的孩子應該也能上學堂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紅雪就拖著單於誠起床了,現在單於誠“病體未愈”仍然可以免朝,除非有大事發生。
紅雪拖著單於誠進了她自己布置的練功房,外麵的眼線雖說已被撥除了,可是本著小心使得萬年船的原則,紅雪還是叫人把一排屋子都打通,弄了個寬敞的練功房。
現在她就站在裏麵,做了一下熱身運動,才對單於誠招招手道:“功擊我。”在空間間學了好久,可惜一直沒有實戰的機會,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倒底是個什麼水平。
“媳婦兒,這好嗎?”單於誠不難地看著一臉興致勃勃的紅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