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牙縫內都藏有毒藥,一旦戰敗,就服毒自盡,看這樣子應該是死士,小弟一個活口都沒抓到。”單於誠一臉憂心地道:“隻不過那幕後之人也太大膽了,竟然敢派人到皇陵暗殺二哥,這不是明知二哥身在皇陵,身邊不可能帶太多的侍衛,這才趁此機會下手嗎?”
單於誠這話裏話外都是替單於瑁著想,根本沒有提及自身,仿佛他隻是受了單於瑁連累的,那些剌客的主要目的是單於瑁一樣。
單於瑁原本便是覺得單於誠才是那些人的目的,可聽單於誠一臉真誠的分析,又深覺有道理,他一直知道太子單於琨想盡一切辦法想除去自己,這一次讓自己守陵,也是他在父皇麵前提議的,那麼他趁此機會派人來暗殺自己也大有可能。
到時候再把這罪名往誠王身上那麼一扣,豈不是一箭雙雕。
想到這裏,他再也坐不住了,拉著單於誠道:“四弟,你我一起去麵見父皇,把這事情好好向他稟告一番,謀害皇子,大鬧皇陵,其罪可誅啊……”
“二哥難道忘了,皇上可是下了嚴旨,要我為太後守陵一年,其間非召不得外出。”單於誠苦惱的說:“小北若是隨二哥走那麼 一遭,不是違抗了聖旨嗎,這個……”
單於瑁聽了這話,突然想起自己前幾天還為這事,明嘲暗諷地說了好些個酸話,現在被他這麼反過來一堵,自己反倒是沒什麼可說的。
單於誠見單於瑁不說話,命洪安提來幾具黑衣人的屍體,拱手道:“微臣恭請瑁王殿下把此事稟明皇上。”
單於瑁向來惜命,今日受到生命威脅,一定會向單於文昊去求助,雖然他也知道單於文昊偏心單於琨,但他的母妃在後宮也不算弱,雖比不上晴妃娘娘,卻也是大家族的女兒,因此他才會那個位置產生覬覦之心。
於是單於瑁當天就起程回了京城。
隻是,還沒等他回到京城,就再次遇到了剌殺。
但因為單於瑁這回多調了一百名皇陵守衛,那些剌殺的人並沒有討到好,隻是殺了幾個侍衛之後,便匆匆撤離,反而是單於瑁幫意讓對方劃了一劍。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京城的城門已關閉,可是單於瑁哪敢在城外多作停留,硬生生地喊開城門,直奔皇宮而去。
到了宮裏,單於文昊已經得到了消息,可是當他見著狼狽不堪的單於瑁也是大吃一驚道:“瑁兒,你這是怎麼啦?”
“父皇,兒臣……兒臣差點見不到你……”單於瑁一見單於文昊就撲上去哭訴,天知道,這一路上已經把他嚇得夠嗆了,此時進了宮門,總算放下了一顆縣懸著的心。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單於文昊指著他還在滲血的胳膊問:“你不是在皇陵裏為太後守陵嗎?怎麼會受傷?身邊的人都是怎麼伺候的。”說著就要對單於瑁身邊的人發火。
“父皇,不關他們的事,若不是他們拚命保護,兒臣怕是見不到父皇了,所以請父皇不要怪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