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謝太子殿下了。”單於琮不由得一抱拳,然後忽然淡淡一笑道:“可惜,誠王要得勝回朝了,不知道我們兄弟以後還有沒有這個閑功夫坐在一起喝酒了……”
“這有什麼,老四能得勝還朝,那可是大大的揚了我們大齊的國威,我們這些皇子該感到高興才是。”單於琨言不由衷地說:“再說他回來,總不能限製我們的日常生活吧,七皇弟實在是多慮了。”
單於琮聞言,隻是淡淡一笑道:“那誠王妃身邊的高手不少,想來老四真的把她放在心尖上了,隻可惜了那麼些暗衛死士了……”
“你什麼意思?”單於琨忍不住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府裏居然有單於琮的眼睛,看來必須要回去清理一番了。
“太子太子,別激動啊……”單於琮卻急忙擺手道。
單於琨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於激動了,不由得坐了下去,但是臉色卻不太好看了。
“我說這個沒別的意思,隻是……”單於琮忽然一笑道:“隻是覺得吧,那個四哥,手上握著的兵權是不是太多了?”
“太多又怎麼樣?”單於琨的心頓時放下了,找上去暗殺誠王妃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他不擔心,就是擔心自己的勢力被人知道了。
“弟弟就想著,能不能讓四哥別回京……”單於琮笑的很是坦誠,他知道太子暗衛去剌殺誠王妃時,就想著能不能忽悠著太子去剌殺誠王,到時候不管成沒成功,坐收漁翁之利的都是自己。
單於琨也不是傻子,把單於琮的話在腦中那麼一過,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於是笑道:“七弟真是太看得起為兄了,老四是什麼人,一個從戰場上拚殺出來的將軍,怎會輕易被人剌殺?七弟有這個閑功夫,還不如想想怎樣把他困死在那個窮鄉僻壤的好。當然,若是七弟執意要動手,為兄也隻能預祝七弟得償所願了。”
看著說了什麼,卻又什麼都沒細說,單於琮聽了不禁暗惱,卻也是無可奈何,他的羅刹堂已經沒有了,想殺單於誠,真的比登天還難,不如……
單於琮笑道:“太子說笑了,四哥是咱們大齊的功臣,弟弟怎麼會對他不利,隻是他已有封地,是不是應該安份地呆在封地上啊。”
“嗯,為兄也是這麼想的。”單於琨點頭道:“難得咱們兄弟也有意見一致的時候,父皇聽了一定高興。”
單於琮隨即就笑著舉杯道:“瞧太子說的,咱們是親兄弟,意見當然是一致的,來,弟弟敬你一杯……”
紅雪自然不知道單於琨和單於琮已達成一致,還在憂心單於誠得勝班師時,還得去京城交旨,這萬一路上再遇到哪方不死心的人,雖然她堅信單於誠會保護好自己,可是卻也夠令人心煩的。
就這麼晃蕩著,日子就進了六月。
紅雪盤算著日子,單於誠也應該在回京的跟上了,這時候,卻聽洪安傳來消息,京中傳出聖旨,讓單於誠不必回京複旨,直接帶著軍隊趕回封地,無召不得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