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投奔而來的農民軍不這麼想,他們是相信了單於琮會為百姓謀福祉才來的,現在見單於琮一心隻顧著私欲,根根沒把邊疆軍民的生命放在心上,人們漸漸地出現了抵觸的情緒。
單於琮的軍隊開始出現逃軍,有了一個開始,人數漸漸多了矗民來,最後單於琮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武力鎮壓,而他也的確殺了幾個逃兵以儆效尤。
可是他卻忘了,越是這種時刻,軍心越是容易不穩,於是在單於琮認為震懾得右以了的時候,軍中的逃兵越不來越多,最後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一步。
而他與朝廷軍隊的戰爭,最終也以他隻剩幾個心腹將領而被迫宣告失敗。
這一次單於瑁沒有再放過他,直接把人送上了斷頭台。
隻是這邊剛處決了單於琮,那邊南陵人又下了一城,照舊是空城,而且這次邊守城的兵士也早就聞風而逃了。
“去告訴冷情,朕這裏的敵人肅清了,叫他可以不要進攻了。”單於瑁坐在書房裏,翻閱著前方的戰報,心不在焉地說:“按照事先協議的,南邊五城歸南陵,之後攻下的城讓他們給朕吐出來。”
冷飛點頭走了,可是就在這時,宮裏忽然傳來了驚叫聲,然後就見一陣陣濃煙升騰了起來,竟然有人放火?
單於琮剛走到禦書房門口,卻被一把劍攔了回來,持劍的是一身宮女打扮的女人。
“你是什麼人?竟敢在皇宮內放火,還敢用劍指著朕,你不想活了嗎?”那宮女不由得一樂譏笑道:“現在還擺皇帝的臭架子,實話告訴你,我們南陵不僅要南邊的五城,連這大齊的江山也要了,當年若不是有個單於誠,你以為你們父子坐得穩這個江山,現在他死了,被你們統治了那麼多年的江山也該換個姓了。”
“你是南陵人。”單於瑁心中一緊,不過麵上還是淡淡地道:“憑你也攔得住朕,笑話。”說著從腰間抽出軟劍,便與那宮女纏鬥在一起。
因為皇宮大亂,雖然沒有讓南陵人得逞,可是南陵的鐵騎卻開始進入大齊的腹地,呂安愷和李強都被派出去抵抗南陵人,留在單於瑁身邊的隻有冷飛。
正這時候,一支打著誠王旗號的軍隊在南陵邊送集結,並且很快傳來了首次捷報,在南邊的黃延府外,單於誠的大軍和南陵軍碰麵,並且進行了第一場戰役,以對方主將陣亡,黃延城收複告終。
臘月初,誠王大軍越過黃延府進入南蘭府境內,並且在南蘭府的上宜城外,跟南陵軍再次進行了正麵的對決。
不過,南陵這次帶兵的主將原本就是單於誠手下敗將,如今見到死而複生的單於誠,早嚇得無心對戰,事實上這個叫拉青的將領,無論在武功還是用兵上,都無法跟單於誠這個自小就在戰場上長大的人相比,被斬於馬下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