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福喜客棧的天字號房間,床單絲被每天都要更換,十兩銀子一個晚上,不是普通百姓能住的起的。
“老爺夫人,您們看這路線圖,走官道還要在臨界繞五天。”青梅從袖兜裏麵掏出路線圖給單於誠和紅雪看。
“那就慢慢走好了,反正我們也不急,是吧夫人!”單於誠說著,一把拉過剛洗漱完的紅雪,坐在自己大腿上。
青梅見此,隻好鬱悶地退了出來,心道:王爺,你說話就說話,怎麼當著下人麵和夫人做那麼親密的舉動,好歹也要顧及一下咱們這些單身人士的感受吧!
“你瞧你,把青梅都嚇出去了。”屋裏紅雪輕捶著單於誠的胸膛,嗔怪道。
“那有什麼,遲早有一天,她也是要嫁人的,現在先讓她習慣一下將來與相公的相處,不也挺好!”單於誠毫不要意地說,順手把紅雪打橫抱起,走向大床道:“你坐了一天馬車也累了,早點歇息吧,別管那麼多了。”說著自己也在紅雪身邊躺下,一手輕拍著她,像哄小孩一樣哄她入睡。
半夜時分,紅雪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白天她靠在單於誠懷裏睡了一覺,現在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頭腦漸漸地恢複清明。
她從床上坐起身,看著窗外,陰沉的,沒有一絲光亮,空氣中隱隱流動著濕氣,或許明天會下雨。雨中趕路,馬車走的很慢,不知道在天黑之前,能不能到達下一個城鎮。
“怎麼不睡了?”單於誠的警覺性向來很高,哪怕睡覺了,隻要身邊有什麼風吹草動,也能立即清醒。
現在看著看向窗外的紅雪,他從後麵摟住她,諮話時的熱氣,全都噴灑在紅雪的耳後,癢癢的。
“白天睡多了,現在反倒有點睡不吵了,吵到你了!”紅雪猛的一回頭,臉頰正好拂過單於誠的薄唇,兩人都是一驚。
單於誠回過神來,壞笑著說:“既然睡不著,那不如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話音才落,一把扯過身邊的錦被,把自己和紅雪都蓋在裏麵,隻一會兒,錦被內就傳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而這樣放縱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單於誠神采奕奕地扶著一臉困意地紅雪下樓用早膳。
眾人有心想問,卻被單於誠冰冷的眼光一一瞪回去,而他自己則討好地做起了丫鬟的工作,服伺著自己媳婦用早膳,那個小心翼翼,就差親手喂了,可是紅雪似乎並不領情,轉頭自顧自地喝著粥。
單於誠也不生氣,反而更殷情了,看得雲安等人隻想低頭,心道:王爺,您的夫綱呢!
眾人地這種詭異的氣氛下用完早膳,天空中開始飄灑小雨,雨點很小,下了一刻鍾,地上還沒被潤濕,眾人退房的時候,掌櫃又趕來送行,他不知道眾人的腳程,所以下一個城池就沒幫著預定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