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緋醉’的大部分都是同性戀,再不濟也是雙性戀,誰不知道‘緋醉’的MB比小姐更多,所以當連城微睜著朦朧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的時候,大部分人都驚訝於連城特殊的魅力與風情。
連城抗拒藥物,接客的時候有不成文的規定,不能使用任何藥物,但是他能夠做到不用藥物就讓客人們爽到爹媽都不認識,可是現在,在‘緋醉’老板的故意縱容下,剛剛那個灌了連城酒的人,肯定在酒裏放了什麼東西。
可現在誰會計較這個呢?那些因為連城價位高隻能望而卻步的人都想過過眼癮啊!
張董事伸出手,旁邊的人立即意會地遞了一根鞭子給他,張董事好SM,在場許多人都知道,因為年輕的時候養了太多情人,那東西使用過度,就壞掉了,後來就迷上了SM。
許多人雖然不喜歡SM,但男人血液裏天生的暴虐因子令人瘋狂,何況當被鞭打的是一個長相上乘的男人的時候,一切都成為赤.裸.裸的刺激!
鞭子夾著呼呼的風聲一下一下地打在連城的身上,打得他意識消散,一下子分不清這裏是地獄還是天堂,眼前盡是些惡心、扭曲的端看好戲的臉,一鞭狠狠地打在了連城裸.露出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豔麗的紅痕,淬了血,鮮豔得印在每個人的眼裏。
可現場竟然卻響起了歡呼聲和掌聲,就連音樂聲都被這些聲音蓋了過去。
連城痛苦地皺眉,原本白色的襯衫上已經被打出了幾十道紅痕,一鞭下去,皮開肉綻,透過被打爛的襯衫,可以看到那微微翻卷的皮肉。
沒關係。
連城仰著頭,他從小已經習慣了被當成猴子般觀賞,隻要那些人不碰他,他可以堅持住的。
可是他卻痛恨極了自己身體所起的反應,這才是最致命的,嘴唇已經被他咬破,血一直從嘴角流到了脖子上,意識開始潰散,他撐不了多久了。
張董事打累了,扔掉手裏的鞭子,拿過一個黑色皮套的頸圈,一把卡在了連城的脖頸上,細細打量了一番,陶醉地道:“小乖乖,好適合你呀~”
好痛!像要爆炸了一樣!
連城的身上不停地冒著冷汗,嘴裏反複叫著一個名字,仿佛這個名字能夠給他力量支撐下去似的,“薑宸...薑...”
角落裏,一個男人將這個場景拍了下來,傳給了薑民安,“司令,看起來情況不妙,該怎麼做?”
薑民安看著被打得已經失去了意識渾身血痕的男人,又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還在手術中的紅燈,一跺腳,“實在不行你就以我的名義先把他買下來!”
“是,司令,等等,司令,顧輕狂到了。”被派去查看連城情況的人向薑民安彙報道。
薑民安沉思了一會兒,“你先留意一下,有什麼情況再告訴我。”
“是,司令。”嘈雜的人海裏,這些聲音早已被掩蓋了。
當張董事的手摸向連城的褲子的時候,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張董事的手,輕而易舉地向後一掰,隻聽“哢擦”一聲脆響,張董事發出難聽的痛呼聲。
“連城,你怎麼樣了?”旁邊的陶修立刻拿出至今擦著連城臉上的汗珠。
連城搖頭,“別碰我,別碰我,薑宸……”
顧輕狂擋在了陶修和連城的前麵,瞪著張董事眼底冒火道:“今天才是第十二天,連城還是屬於薑宸的,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跟薑宸搶人,還把人打成這樣!”
顧輕狂憤怒極了,沒想到他隻不過是來晚了一些,連城就遭到這樣的對待,‘緋醉’的老板根本一點兒也不講信用,要是再來遲一點兒會發生什麼事?
顧輕狂抓起張董事的領子,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陶修卻提醒他道:“輕狂,先別計較那些了,辦正事先。”
顧輕狂點頭,將連城身上綁著的繩子解開,扶著連城進了一間包廂,包廂的門比較堅固,看起來安全一點,連城房間的門已經不成樣子了。
張董事在身後罵罵咧咧,顧輕狂一個眼刀掃了過去,張董事再生氣也不敢再亂說話了,顧輕狂一上來就把他的右手給哢擦了,能不怕嗎?
顧輕狂鎖上門,陶修把連城扶到了沙發上,發覺連城的臉燙得嚇人,身上溫度也很高,陶修拍了拍連城的臉,“連城,連城,我是陶修,你覺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