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為這懲罰教人最顯然的標誌。無情花據說紅衣教第一任教主研製的,當年隻是為了了對付敵人用,想不到,以前卻成紅衣教的標誌,提到無情花,就絕對會想到紅衣教,兩者都已經分割不了。互相成為其代言人。”天情慢慢的為以央解釋。宗佑也在一旁邊微微笑著。

“那我們就這樣了嗎?還有這裏麵到底還有誰是紅衣教的,你們不會是吧!”其中有一個男的說道,指著以央與天情,宗佑。

“放心,隻要你不是紅衣教,你不就安全了”宗佑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據天情的說法,那麼他們三個管這件事,不就是白管了嗎,說不定還得陪上命,不過這也不太可能,以他和天情的功夫,收拾幾個人還是可以的。以央的功夫也還是可以的。可是打幾個人是沒事,就怕沒完沒了,必須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否則就糟糕了,紅衣教自己也略有所聞。當初在古代時,也曾接觸過。在大街的普通人中,說不定就隱藏了,不知道他們是何種方式,招收教徒。甚至八歲小孩都是他們培養的目標。長大後為其努力。而死的那個小男孩應該也培養目標之一,他們幾個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應該是認識的,而且聚集在一起,應該也許要商量什麼事。現在人全部死光了。紅衣教是否離開,還有到底這些人中間還沒有紅衣教的人。如果有的話,為什麼不出來,大家好保護他啊。其實他們應該明白這死去的人都是自己曾經的教友。或者朋友。也明白紅衣教是朝自己而來的。除非其中還有什麼緣由是自己不知道的。

否則寧願死也不願意求救。

而這時,回支確認屍體的忤作也回來了。“稟大人,掌櫃腳上果然有標誌。看來他們幾人都是紅衣教徒。”怍作說完話。快速退到一旁,接連死了這麼多人,縣太爺的壓力肯定很大。不過這次雖然壓力大,但有天情在這裏擋著,相信自己這頂官冒是掉不了的。所以壓力大歸大。一切行動還是等著天情他們的指示。

“天情公子,你看,這怎麼辦?”縣太爺輕聲說。天情也明白自己在這裏,縣太爺不太可能不按照自己意思,而自己作主。這年頭,這個時代。權力最重要。不像現代。不過現代也一樣。有權也很重要。

“縣太爺,現在沒有辦法了,肯定有紅衣教的人混了進來。而且在清理著,這裏麵肯定有紅衣教的人。”大家互相看著,那三個男人最有嫌疑。

事情好像越來越清楚,但也好像走進死胡同了,又不能檢查了。這到底怎麼辦?隻能讓縣太爺,把這裏的人先放掉,然後派人跟蹤著,到底誰才是凶手,不管是不是紅衣教,隻要犯罪。都得按律法處理,否則要王法幹什麼用啊!以央悄悄把自己的意思,對天情說了。然後天情對縣太爺說道

“這裏的人都先放了吧,否則到時出現更多的傷亡,就麻煩了,不能讓更多的人陷入悲劇,那不是我們的初衷。縣太爺,先放開這裏的人吧!否則紅衣教的人,更有機會一次清理光掉。”天情似命令也似請求的說道。畢竟按道理這裏發生的事,都得由縣太爺管理的。自己是越權了。不過越就越吧,誰讓自己與以央愛管閑事了。現在又再帶上一個宗佑。煩

“好吧,既然天情公子這麼說了。大家就各自收拾東西散了吧,該走的都走了吧,到時再發生什麼,本官就難辦了?”縣太爺頗有感觸的說道。然後大家一聽到縣太爺這麼說,馬上就回房間收拾東西了。

那速度超快,生怕縣太爺會反悔一般,不到一會兒,大家都收拾好東西,離去,隻留下天情,以央。宗佑以及小二,縣太爺以及衙役門,客人一個也沒有了。看來真的很怕了自己,而紅衣教的人也應該離開了吧,目標都已經離去,他留下來更讓人懷疑,不過以央現在卻有懷疑的目標了。

“天情,你去跟著那三個人”對著天情說。天情點了點,然後迅速的跟了出去

“以央,我應該做些什麼?”宗佑問道,總不能什麼都不幫以央吧。這樣好像不太好

“放心,你逃不掉的”以央笑著拍了拍宗佑的肩膀,然後附到宗佑的耳邊輕輕說了一些話,宗佑聽完,滿臉的不相信。以央笑了笑,示意宗佑不要讓他說出來。然後轉頭對小二說“你也回家吧!這裏不太適合你繼續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