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王家護衛,一個個身軀在顫抖著。極
度的恐懼在身上蔓延,覆蓋。王
家大少爺,就這樣被摔死,真的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沒
有人敢吭聲半句,他們害怕會因為自己發出丁點聲音而惹禍上身。這
時,千穀與鐵書兩名護法的臉色更加是變幻萬分。
大宗師?
兩饒目光同時看向鄰二打鐵鋪。身
軀同時一顫。
羅峰視線輕眯著,血衣門大護法此舉,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太過果斷。
太過狠辣。
二話不便將王寺墨處死。陸
鳴淵的神色淡定,平靜道,“今我才領教到,血衣門護法,何等威風。”肖
陰猁的神色冷漠,看向了兩位護法。千
穀與鐵書兩名護法身軀同時一顫,極度恐慌,同時跪下。“
大護法饒命!”“
大護法饒命!”
肖陰猁目光淡淡一瞥,“有眼無珠的東西,連大宗師的地盤也敢撒野,該以死謝罪。”
聞言,兩大護法麵容瞬息間變得慘白。“
大護法饒命。”
兩人磕頭。這
一幕,讓不少人都驚呆。令
人難以置信。
本來這兩大護法敗在陸鳴淵的手中,已經讓人震驚無比。
當血衣門大護法出現的時候,眾人以為又將會是一場大戰。
殊不知,肖陰猁直接處死王寺墨,如今還要另外兩大護法以死謝罪。不
少饒神色帶著震駭地看著第二打鐵鋪。
這個第二打鐵鋪究竟是何來頭?
竟然能夠讓血衣門大護法都這般忌憚,不惜犧牲兩大護法的性命,也要向對方示好。
“直接認慫?”羅峰視線眯著,盯著眼前這個王寺琮的殺父仇人。真
正殺死王家家主的人,是血衣門大護法。
如今,連王寺墨也直接死在了他的手鄭
他是王寺墨的師尊,王寺墨的入魔,自然亦是拜他所賜。羅
峰倒是希望這個血衣門大護法向陸鳴淵出手,那麼,王寺琮的大仇,或許能借龔老先生的手報了。“
你們若不死,血衣門便要覆滅。”這時,肖陰猁已經傳音給兩名護法,聲音冰寒無比,“孰重孰輕,你們想必可以分的清楚。隻要你們以死謝罪,你們的家人,可以得到妥善安排。”
兩名護法身軀顫栗著,緩緩地抬起頭來,相視了一眼。
眼神皆都流露著絕望。
原本以為,今日前來王家是一件輕鬆美好的差事,畢竟,這個區域並非雪夜城修行者聚集的中心,渡劫境武者幾乎不存在,殊不知,卻撞上了如此鐵板。打
鐵鋪,大宗師!
他們兩人自然也猜到了大護法忌憚的源頭。煉
器大宗師!兩
人絕望地閉了一下眼眸,片刻之後,眼睛緩緩地睜開。
“還請大護法,安排好我們的家人。”千穀護法傳音回去,隨即目光看向鄰二打鐵鋪。砰
!
千穀護法突然抬起掌來,一拍自己的靈蓋。氣
絕倒地。
“我等,以死謝罪。”鐵書護法也重重跪地,死絕而亡。
第二打鐵鋪前,一陣的死寂。
沒有人猜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局。這
間毫不起眼的打鐵鋪,在這一刻,成為了在場眾人心中的無比神秘之地。
“得罪了。”肖陰猁不敢久留,朝著陸鳴淵一鞠躬,身影一晃,直接飛快地離去。
這時,眾多王家護衛也都反應了過來,紛紛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