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給譚暮白放了七天的假期。
周二已經是假期的最後一天。
譚暮白早上起來吃了早飯之後,便想著熟悉一下在客廳裏麵看看書。
而陸勵南居然真的打電話去部隊裏麵請了一天假過來陪著她。
這樣容易就請了假,讓譚暮白很是好奇。
所以,在陸勵南抱著她在沙發上親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將他推開,眼神認真的問他:“你究竟是在部隊裏麵做什麼的?”
“老婆大人是要問我在軍區裏麵擔任什麼職位嗎?”
“嗯。”譚暮白點點頭。
陸勵南唇角勾起,吐出兩個字:“保密。”
說完,就無視譚暮白的推拒,然後抓住她的手腕,又把唇瓣給親到了譚暮白的唇角上。
先是親親唇角,然後就是唇瓣,再然後就是接吻。
然後……
譚暮白被吻得迷迷糊糊。
陸勵南的技巧也是讓她不能自已。
等到感覺到自己的連衣裙腰帶被揭開了的時候,譚暮白才一下子回過神來,掙紮著從那暈乎乎的狀態裏麵清醒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幹什麼?”
陸勵南在她耳邊輕聲道:“幹……你。”
這句話可真是下流的夠嗆。
譚暮白卻仿佛聽著這句話而覺得有火燒到了臉上一樣,羞惱的一把就要推開他。
陸勵南看見她紅了臉,眼睛裏麵又是濃濃的怒火,忍不住刮了她的鼻子一下,笑著開口:“好了,別生氣了,開玩笑的。”
“那你起開,我要看書。”
譚暮白瞪他。
陸勵南有些無奈:“我好不容易請了一天假,你總不能讓我陪著你看一天的書吧?”
“那你去上班吧。”
陸勵南被譚暮白這種冷暴力堵得沒話說。
但是想要撲倒譚暮白,跟她做點什麼,又怕譚暮白一下子就生氣了。
隻好稍稍起身,百無聊賴的陪在她身邊。
其實說是百無聊賴,那也不貼切。
隻不過覺得有些磨人而已。
譚暮白坐在她的身邊,就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
他隻是看著就眼饞的想要撲上去,可是偏偏又怕這塊蛋糕生氣了,然後今天讓他撲上去舔一下,等以後就再也吃不到了。
他長長歎了口氣,光是看著譚暮白就已經心癢難耐。
他就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然而不管不顧的給撲上去。
譚暮白看書也靜不下心來,昨晚才剛剛跟陸勵南做了那種事。
今天連點兩個人分開一下緩衝的時間都沒有,陸勵南就像是膏藥一樣要跟她貼一天。
她心裏也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總覺得書上的字一個都看不進去。
仿佛旁邊盯著她看的陸勵南的視線就像是實質的一樣,分分鍾帶著燃燒的火焰就會戳過來。
她就這樣看了五分鍾的書,最後,終於是忍不住,將書往桌麵上一放,然後轉頭看陸勵南:“能不能別盯著我看?”
陸勵南覺得很委屈:“我自己的老婆我還不能盯著看看了嗎?”
“我覺得你的視線黏在我身上,就像是有觸手一樣。”
陸勵南為譚暮白的形容在心裏默默鼓掌。
她豈止是眼神像是觸手一樣,他簡直想要整個人都像是觸手一樣伸過去把譚暮白給拉過來,然後那什麼。
譚暮白看見他心猿意馬的神色,將放下的書又拿起來,然後一把扔在他的臉上,罵他:“色胚!”
譚暮白扔書的動作可以稱得上是粗暴。
但是,就是這種粗暴的扔書動作,讓陸勵南想起了在譚暮白當年實習時候的模樣。
譚暮白是一個熱愛學習的好學生。
當年實習的時候也是一樣,沒事就會拿著本書,在當時跟著的醫生對麵那張桌子上麵看,時不時的勾勾畫畫,做做記錄。
她的字清秀好看,有著鬆骨之姿。
陸勵南曾經在她中午支著腦袋打瞌睡的時候看見過她在書上寫字。
隻不過,不幸的是當時除了看見她在書上記錄的醫學術語之外,還看見了傅錦書的名字被她寫了好幾遍。
而且每一筆,都認真的好像是充滿了濃濃的愛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