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否決了。[_新思路中文網_新網址_Www.sLzww.C0m手打小說之家]看到空中緊跟的武直,楊光眺望遠處,看到一輛不起眼的車正以相同的速度和他們並排前行。
是長官還是恐怖分子?沒錯,楊光現在已經把吳登例入恐怖分子行列了,不管這最後的主謀是不是他。
那車沒有車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開上馬路的。
楊光不放心,向長官彙報。“狼頭,十米外的白色麵包車是不是你們?”
“彙報具體情況。”駕車在最後跟著的靳成銳往外看,被兩側的警車擋了視線。
“車子看起來像民用的,沒有車牌。”
“收到,馬上會有人來處理。”靳成銳把情況傳送至安全指揮中心。
沒多久,楊光就看到一輛交警叫停無牌車。
楊光反頭看,看到車裏出來的是一男一女,想也許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聽到她的話的鄭靜好奇的問她。“你是警察?”
“算是。”
“那你是臥底?!”
看他震驚的樣,楊光翻白眼。記錄員先生,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我這是在維護世界和平,不是臥底。”
鄭靜臉一紅,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瞧他一臉緋色,楊光暗想這個死板的記錄員,還是蠻好調戲的。
一路上不斷碰到些小事情,不管是潛在危險還是巧合,都一率清除掉。
外邊安全部的人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而加長毫車裏的員首們還在聊天,一點沒感到什麼不適。
等車子開進國務院,護送政員他們進入屋內,安全部的人更不能放鬆,地麵方圓五公裏和空中幾千英寸,都是安全部要密切關注的事情。
楊光跟著進入國務院,在被專人帶著上樓時,看到喬不著痕跡的走到自己身邊。
與她並肩走的喬,裝做若無其事的問:“楊,你現在還不想把懷疑對像告訴我嗎?”
楊光目視前方,壓著聲講:“喬,我也不知道,可能真是那個被抓獲的人也不一定。”
“我希望真是這樣。”
“我也這麼希望,喬。”
“我發現你說話有點像靳。”
“喬,現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吧?”楊光意外他前一刻還在嚴肅的談安全的事情,後一刻就轉到私人事情上來了,還是並不重要的私事。
喬瞧著前麵的愛德華和詹姆斯輕鬆的講:“為什麼不能?他們兩個可能在說早餐太好吃,不小心吃撐的事。”
看他說得一臉認真,楊光想像兩位政副總統摸著肚子的會議場景,忍不住悶笑起來。
“就是嘛,別這麼嚴肅,在這裏,你連腳趾頭都算不上,而且你這麼矮,天塌下來還有高個頂著呢。”
楊光:……
等他們一行人走進若大的大會堂時,新聞記者早已到位,燈光、攝影就等會議開始發揮它的正真功能。
在戴維斯進去時,就有記者圍著他問,犀利的話非常讓人討厭。
“享德裏克先生,聽說你在下榻處遭到暗殺,傳聞你受了重傷,請問這事是否屬實?”
“享德裏克先生,你對這次被暗殺有何感想?會不會因此不喜歡中國呢?”
“享德裏克先生……”
“請讓一讓,你們現在沒有提問的權力,請讓開。”
看到他被堵,秘書客氣的叫她們讓開。
這些記者都是新聞記者,還算懂進退。她們讓開路還是不停的問他問題。
她們敢這麼問,完全是會議還沒開始,他們還沒就坐的原因。
被保鏢護著走的享德裏克·戴維斯,笑著回答她們的問題。“如果我受了重傷就不會出現這裏了,至於喜歡不喜歡中國嘛……反正我從來沒喜歡過,我隻愛我的祖國。”
“先生,該入座了。”秘書見他又說真話了,立即把他帶走。站在中國的地盤說不喜歡中國,他是想要被扔臭雞蛋嗎?
等他們就位後半分鍾的時間沒到,中方的總統閣下便在秘書團的擁簇下出來。
他一出來,本來就安靜的空間更加靜謐,幾百號人的會議室居然靜到掉針可聞,這讓楊光驚歎大人物們的魅力,同時自己也跟著緊張起來。
不像是呆在長官身邊的那種緊張,而是被浩大的會議氣氛給喧染的。
不僅如此,他們所說的一個個重大問題,都讓她不自覺崩緊皮,寒毛豎立。
這次的會議主題是海權論,由於災難後的陸地麵積變小,海洋領域增大,許多被淹國家的人無處可去,很多人當起了海盜,在公海裏橫行霸道、燒殺搶掠,有時連水警都敢下手,真正的膽大包天。
所以這次的會議是,如何管理浩瀚的海洋安全,定製相關條例條律,以此來對海盜進行軍事打擊。
這事本來應該在災難後就製定出來的,但由於一開始各國都忙於自己的國事,又要遵守新的公約,再加上失去國家的人難免會傷心難過,便沒有急著整頓,現在他們實在是越來越過分,才決定約束一下。
楊光聽他們文縐縐的說了會兒,就暈頭轉向的不知道他們說什麼了,不過做為一名“合格”的翻譯員,坐詹姆斯身後的楊光麻木的翻譯給詹姆斯聽,自己記住的很少,就一個詞有些熟悉:地獄天使。
好像在哪裏聽過?唔,還是專心翻譯吧,要是翻譯錯了造成誤會,那可就不得了了。
一個上午就在無盡的討論中過去,中午吃了飯的大人物們都去休息了,然後下午兩點接著開。
看著他們挺輕鬆的,如果楊光沒有參與這次會議,肯定也覺得他們很輕鬆,能好好的吃飯,還能午休,不像外邊安全部的人,連眨下眼睛都不敢。但現在她覺得一點不輕鬆,她還隻是翻譯給詹姆斯聽,他們那些商榷方案的大人物更累,因為他們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
得到短暫休息的楊光和鄭靜還有其他幾位記錄員,窩在一個小房間小睡。
累極了的楊光腦袋有些暈,很想直接睡過去,但她還想著吳登的事,睡不著,也不敢睡。
這樣戰戰兢兢度過一天,在第二天來臨的時候,楊光直覺會發生些什麼事。
在前往國務院時,先是有車子相撞堵住了路,交警迅速處理完畢後,又碰到路邊房子爆炸等等事情。
這些事情要是換做平常,都會是意外,現在卻不同了。
靳成銳讓韓冬他們開始往中間靠攏,同時向靳藤彙報他這裏的情況。
“你的任務是保護政員們外圍的安全,所有屬於這範疇之內,你都有絕對的權力進行戰略部署。”
“是。”靳成銳有了父親的這句話,開始對狼群的每一個人下達最新指令。
看著窗外的楊光愁著眉頭,強烈的不安讓她想回狼群裏,換上裝備做戰。可這是沒道理的。吳登雖然是憲兵突擊隊的隊長,但他一個是靠關係上來的,另一個他的津貼還沒多到讓他聘請雇傭兵或恐怖分子,並且他沒有這樣做的動機啊!
如果真是吳登,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些年他在新疆也沒受到虧待,還保送他進國科大,如果他老老實實的讀書或當他的憲兵隊長,都是前程似錦的路。想到這裏,楊光又覺得不應該是他,也許他隻是不擅長解釋,這一切都是方牧搞的鬼呢?
方牧也是個怪胎,自小養尊處優,會做出這樣的瘋狂舉動也不一定,但是更大可能應該還是來自那些有組織又不要命的恐怖分子。
在會議之前她懷疑吳登,在知道會議內容後,她覺得可能是那些即將無法暢快生存的海盜。海洋現在是他們最大的國家,如果海洋進行管控,他們就無處可去了。
正在楊光冥想間,最前麵開路的裝甲防暴車,被一輛從左側急速開來的車撞了。
前麵一停,後麵都停下來的政員們,這才知道外麵肯定是出了事。不過他們都身經百戰,對這像的場麵見怪不怪,很淡定的又聊起天來。
喬跟詹姆斯耳語一句,便在無線電裏問靳成銳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部下彙報的靳成銳平靜的講:“酒架,撞防暴車上了。”
“操,靳,你們中國怎麼這麼多不要命的!”
“這些不要命的,都是衝你們來的。”靳成銳調取出實時監控畫麵,看到突擊隊員去推車,立即對厲劍講。“把他的右手打斷。”
隊伍一停就迅速找到至高點的厲劍,調準槍口,精準射中醉漢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