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給還假給?”楊光沒有隊長他們的擔憂,神秘的笑著講:“鬼知道這個路組長會耍什麼花樣,有個單純對我們又崇拜的內應,不是很好嗎?”
狼群們:……
果然、不愧是他們機靈、睿智的軍醫,所做的每件事都看似平常,內裏卻大有玄機。``し
楊光看他們一副甘拜下風的樣子,表麵輕鬆,暗裏在大喊:臥操,什麼時候到基地,她快疼死了!
戰狼部隊不比警察局,他們有特效藥,且無副作用,這就是靳成銳為什麼決定一早回來的主要原因。
拆掉棉製紗布,噴了止痛藥劑的楊光舒服多了。
這種止痛藥劑是外用噴射式的,非常方便,裏麵除了嗎啡還有高科成份,立馬見效。
感覺不到疼的楊光找出細胞增活劑,再找出一次性注射器,像個苦逼在自給自足的醫生。
隻是這樣就算了,當她準備把一支增活劑敲破時,它被人拿走了。
靳成銳把手指大的玻璃瓶放回到冰凍箱裏,對不解的女孩講:“這個月的增活劑急缺,留給有需要的同誌。”
長官,我現在就是有需要的同誌啊!不把傷口治療好,她怎麼參加下一個任務?
靳成銳若無其事的掃了她眼往外走,將她的憤慨留在身後。
這麼快好做什麼?呆在基地好好休養。
由於長官的話,半信半疑的楊光看著冰凍箱會兒,便找出藥和紗布,給傷口包紮,以免感染。
處理好手上的傷,楊光抱著背囊回宿舍,穿過操場還未上樓,看到豆豆從訓練場的那邊如飛射的利箭般衝過來。
楊光扔掉背囊蹲下去抱住它,使勁的揉了揉它腦袋。“豆豆,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想死你了。”說著在它頭上親了口。
“汪汪。”豆豆搖著尾巴,不住的往她身上蹭。
算起來他們這一人一犬,也有快一個月沒見著了,難免熱情了點。
楊光跟它玩鬧了會兒,把它往外推。“豆豆你自己玩去,我還有事要做。”
豆豆後退些,吐著舌頭“哈哈”的看著她。
成為楊過的楊光,看到它黑亮的眼睛,想起婚禮路上被自己接生的小孩,心生感歎。她這一世救了一犬一人,犬被自己養著,那個小孩卻不知現在如何了。
楊光左手提著背囊上樓,在樓梯間碰到拿著臉盆下去的劉猛虎。
看到她,劉猛虎似是才想起有個傷員。“陽光,你手不方便就叫一聲。”說著擰過她的背囊往上走。
見他像擰個空包的“楊過”,暗暗的想:又不是做不到,那麼矯情做什麼?
劉猛虎把背囊放她宿舍裏,問她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楊光唰唰搖頭他才走。
可事實是,她自認為是小傷,沒什麼大礙,不需要人照顧,實際操作起來卻困難重重。
把衣服找齊的楊光走進浴室,脫掉外套時想到個很嚴重的問題。
衣服外套夠大,她可以扭一扭把它們套進去,但內衣呢?楊過不穿內衣,她要,而這項技術活不管多簡單,都需要兩隻手。
楊光捏著眉想了想,拿著衣服偷偷摸摸往外跑,彎腰走到樓梯時,探頭往操場那邊看,見沒有人就唰的迅速往上跑,然後一口氣衝進長官房裏。
靳成銳正在寫關於這次行動的報告,他寫完後要給朗睿,而接手珠三角事情的朗睿,唯一能獲得最全麵最深入的情報就是他這份報告,所以十分重要,他連澡都沒洗就開始寫了。
在聚精會神握著筆杆的靳成銳,聽到巨大的推門聲,鎮定的沒有跳起來,他望著似有老虎在後追她的女孩挑眉。
楊光衝進房看到裏麵沒有其他人,做賊似的關上門,嗬嗬傻笑。“長官,剛才有點急,希望沒有嚇著你。”
“我想你應該有個不錯的解釋。”
“這個,真有。”楊光甩了甩右臂。“我成楊過了,有些事兒一個人沒法做。”
靳成銳示意她繼續說。
“我衣服不好穿。”被他黑沉的眼睛望著,楊光一下扭捏起來。雖然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還是會害羞呀。
靳成銳掃了眼她手裏的衣服,下頜微揚,向裏邊偏了下。“去吧。”
“是!”楊光立正,還給他敬了個禮才進去。
看她屁顛屁顛的跑去浴室,靳成銳回想她剛才進來的一幕,莞爾一笑,搖搖頭又繼續寫報告。
可是,新婚燕爾的夫人就在五米外的地方洗澡,水聲刺激著耳膜,想像變得不受控製。
靳成銳微微慼眉,握起筆繼續寫,讓自己將心思放在珠三角及阿爾法的事情上。
不過這似乎很難?
管它呢,這份報告也不急在這一兩小時。
靳成銳擱下筆,正打算朝浴室走,就聽到周斌嘶吼的報告聲。
聽到他的聲音,靳成銳更不悅了。他居然沒發現有人來了。
“什麼事?”靳成銳打開門,沒有將不悅表現出來。
不過周斌看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又聽到浴室裏的水聲,直奔主題的講:“長官,炊事班的戰友今晚做了大餐,想邀請您和夫人前去一同共進晚餐。”
“你去告訴方班長,我們會準時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