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有老爺子壓著沒什麼不好,不然有些事兒傳開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看新聞的楊光側過頭看他,說的意味深遠。
看她笑得意味不明,張飛程頓了頓,淡然的笑著講:“這當然,沒有老父子,我們啥都不是。”
這一句話,是把這裏的人一棍子全打死。
楊光聳肩,又繼續看自己的新聞。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因為有後台,自己又怎麼能那麼輕易的進入軍部進入戰狼?所以她不反對他這麼說。
氣氛一下變得凝結,季遠在經理把麵送上來時,招呼的講:“來來,都來吃麵條,這可是我頭一次在皇朝會所裏吃麵條,配著極品紅酒,這滋味隻有試過才知道啊。”
現在也差不多快到中午了,靳國怕餓著大哥的孩子他未來的侄子,主動端了碗麵給楊光。他愛玩,但不代表他傻,這事兒出在程哥身上,他一大男人非要跟個女人計較什麼,還把話說得那麼狠。
楊光又不跟誰慪氣,而且還是靳國給自己端的麵,她沒有不接的道理。
季遠的氣氛沒抄起來,包廂裏還是一片沉默,隻有“哧遛哧遛”的吃麵聲。
張飛程看了眼靳忠和靳國,又看大口吃麵的楊光,想自己剛才是說得太過了。他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拿起兩杯酒坐過去,將一杯放她麵前。“楊光,剛才是程哥不對,喝了這杯酒就當什麼沒發生成不?”
張飛程是個26歲的成熟男人了,也有自己的事業,但說到底還是從小呼風喚雨的人物,讓他拉下臉已經很難得了。
可楊光看著麵前的酒,皺了皺眉。2009年的拉圖城堡,太烈。
眼見要緩和的氣氛更加僵持,隨張飛程來的人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季遠倒是一幅瞧好戲的模樣,眼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嘴邊掛著不知明的笑。
“程哥,我不能喝酒。”楊光感到他的怒氣,誠實的講:“我現在不能喝。”
“這麼就是說,你以前能喝,以後能喝,就是現在不能喝了。”張飛程放下酒杯,冷笑的看著他們三個。“看來這酒大家也都別喝了,改換果汁吧。服務員,叫你們經理來。”
服務員見情況不對,立即跑去叫經理。
靳國看了眼服務員,拿起那杯拉圖城堡一口幹,像喝水似的。“程哥,你別跟她一女人計較,這酒我代她喝。”
“小國兒,你憑什麼代她?”
靳國看了看楊光,憋紅了臉。“憑她是我大嫂這總行了吧?”臥操,他靳國還沒這麼窩囊過,不過為了他帥氣英勇無比的大哥,忍了。
“行,看在小國兒的麵子上,這事就算了。”他們一個是靳家,一個是楊家,要是把事鬧大,對張家沒好處。
這時經理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張大少,還需要再加點什麼嗎?”他聽了服務員的話,知道這裏的情況大概不太好,可是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隻有裝糊塗。
“不需要,你滾吧。”
“是是,幾位少爺慢慢玩,玩得盡興。”
盡興是別想盡興了,有了這麼出,明麵上都沒事的幾人,心裏都裝著事呢。
楊光覺得這樣的聚會無趣的緊,在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腦抽了,竟然答應靳國和他一起來。
不過楊光雖然不太喜歡,卻也沒有傲慢的中途離席,她陪他們玩到下午五點才和靳國靳忠一起離開。這個時候剛好可以回家當乖孩子,和父母一起吃晚飯,然後第二天繼續四處橫行霸道。
和張飛程季遠等人分開,楊光坐進車裏便不想動了,套拉著腦袋沒怎麼有精神。他們的午餐就是那碗麵,後麵點的一些菜都是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他們男的吃點小菜喝點酒就差不多了,可對需求量大的楊光來講,隻剛好墊了個底,偏偏她又不好說自己情況特殊。
因此早餓了的她,勉強和張飛程季遠等人禮貌告別,沒徹底的撕破麵皮。
坐進車裏的楊光看張飛程他們各自開車離開,想他們這是酒架,然後又搖頭。他們看起來都還好,開回家應該沒問題,倒是靳國。
“三少,你沒事吧?”楊光看滿臉通紅,神智不清楚的靳國,把他那邊的窗戶打開。“他們灌你就喝,你個傻缺。”
靳國像泥鰍似的翻過身,看著楊光自以為正經八百實際口齒不清的講:“你不懂,這是兄弟兄弟,高高興……”
“兄弟是陪你一起醉,不是把你灌醉自己還好的很。”楊光用濕紙巾給他擦臉,讓他靠自己身上。
這些朋友連玩都要防著,靳國是玩不過他們的,不過還好有靳忠跟著他。嗯,靳忠人呢?
正當楊光發現這個問題時,一個袋子從窗戶外扔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