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現在又不是古代,求援還非得車馬勞頓的趕過去?就不能打個電話嗎”?我疑惑的問道。
馬老頭尷尬的撓撓頭:“我當年不守規則,惹了禍事,與派內失聯多年了,嘿嘿,沒有聯係方式啊”。
我翻了翻白眼:“你自己就是斷線風箏,落魄至極才回去求助,你這張舊船票,還能登的上那破船不”?我懷疑的問他。
馬老頭咂了咂嘴:“試過才知道,先應付了眼前的局麵再說,現在可不是聊閑天的時候”。
我點了點頭:“師傅你既然了解天門陣的來曆,可有破法?若是破得,以後我有機會,定給你著書立傳,讓你名垂道門史冊,書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現代須眉馬老頭,不遜古時穆巾幗。保證讓你比穆桂英還穆桂英.......”。
收聲!馬老頭喝了一聲:“霧中有窸窣之聲,要小心了,不知道這變陣引動了什麼東西,你沒發現嗎,這天門陣對我們身體行動力的限製已經消失了”。
我試著伸伸手腳,稍微邁一步又趕緊縮回了腿,生怕邁步邁的大了,又會陷入迷陣,失去和馬老頭之間的聯係了。
“果然,現在行動如常了,應該是剛剛的行動限製也會對布陣人的行動造成阻礙吧,看來這布陣人要發動攻勢了”。
話音未落,一個風車狀的東西忽然從霧中出現,快速旋轉著奔著我的麵門而來,看樣子,這東西四麵有刃,好似帶有刀刃的風車,隨著自身著旋轉帶出了一溜光暈。
人遇到這種情況,應激反應自然是蹲身躲避,我也不例外,呀的一聲,忙忙縮頭俯身。
我剛蹲下,就心叫壞了,我和馬老頭是背靠背站立著,我這一蹲下,那風車刀就成了奔著馬老頭的後腦去了,如今想要再起身去擋,已是來不及了。
就見那風車刀,貼著馬老頭的頭頂劃過,閃入霧中消失不見。我拍了拍胸口,幸虧馬老頭的個頭低我一頭,那奔我麵門而來的風車刀並沒有傷及馬老頭,隻是貼著他的頭頂快速旋過。
馬老頭感覺頭頂一涼,也是驚呼一聲,伸手摸去,卻見他頭頂的頭發被剃了個精光,隻剩下了四圈的頭發,在配上額頭發際線的退後,那造型就像個電阻的單位符號“ω”,這不活脫脫一個馬桶墊的形狀嗎”?
我轉身看著他,想笑又不敢,畢竟因為我的疏忽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馬老頭倒是很大度的沒有怪我,急忙掏出道隱刀戒備在胸前:“我護著你,你趕緊找出這東西的來源,否則,我們堅持不了多少時間”!
我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趕緊收攝心神,祭起實意騰蛇法,以心海泛波來探知周圍。
“左前方”,我大喝到。
馬老頭急忙調過來將手裏的道隱舞的是密不透風,那風車刀幾乎是隨著我的話音同時出現,撞在馬老頭的刀網上,歪了一下又旋去霧中消失不見。
“又來了,這回前後都有”我顫聲的預報到。
這風車刀進去我心海泛波的領域,我能準確的感知它它的來向,但卻無法找到來源,我的感知範圍不足啊,而且這東西速度很快,每次都在加速中,我雖能感知到,但它再繼續加速的話,我都來不及出聲提醒啊。
馬老頭右手刀向前探出,叮的一聲彈飛前方的風車刀,左手將披在身上的衣服向身後甩了出去,來自後方的風車刀攪碎了衣服後又沒入了濃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