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昭見“拔陰鬥”哢的一聲裂開個縫隙,驚得連忙繞到縫隙的側麵,滿臉驚恐:“這拔陰鬥蓄勢已久,要爆發了,馬三爺,我已經收不了這拔陰鬥了”。
遁地孫和馬老頭扶著我走到拔陰鬥近前,劉文昭趕緊將揚文匕把手朝前的遞給了遁地孫:“我們之間的梁子,以後再算”。轉頭對馬老頭說:“這釋艮陣的核心就是這個拔陰鬥,我們當初為了逼你們出來,將拔陰鬥的爆發方向朝向你的房子,若是收不了這拔陰鬥,估計一會您的房子就隻剩下殘垣斷瓦了。”
“你們怎麼能布不能收?”馬老頭疑惑的問道。
“如果在蓄勢未完成之前,我們可以隨手破掉這拔陰鬥,想不到這丹山陰氣如此之重,可能與此地是前代四戰之地的原因。如今這拔陰鬥蓄勢已滿,隱隱有爆裂之勢,我們也實在無能為力了”。李拂拖著受傷的手臂,走了過來,無奈的說道。
“要不我們離開此地吧,回頭房子的損失,我們現金補償給你們”,劉文昭趕緊相勸:“馬三爺您以德報怨,我們願意做出相應補償”。
馬自在將我的手臂搭在遁地孫的身上,走過去觀察了一下拔陰鬥的縫隙,陣陣陰寒之氣溢出,如有實質,縫隙裏隱隱泛著幽光:“你們用什麼布設的拔陰鬥”。
“這丹山地脈,戰壕縱橫,很多地脈已被挖斷,此處地勢微微凹陷,四麵均有戰壕所圍,氣場停滯,晦氣下沉,陰氣上升,按理此地為風水中絕地,不知馬三爺出於何種原因將房子建在這種地方?但是,這確是布設“拔陰鬥”最佳之所,我做了個梯台狀的封土堆,沿著封土堆向下鑽了個小孔,入地半米有餘,探到岩脈,孔內埋設了“玳瑁”板甲和“狗牙”這兩種極陽之物,施以天策府術法來拔取丹山陰氣,爆發朝向對著您的居所。”李拂簡單扼要的解釋了一下:“情況就是這樣,馬三爺,我也勸您不要強收拔陰鬥,你剛才使用“送鬼入地”術法,已經陰氣深種,若再被這“拔陰鬥”的陰氣衝身,我怕你性命不保”。
馬老頭搖了搖頭,示意無妨。我擔心的趕緊說道:“馬老頭,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剛才李拂說的這拔陰鬥這麼危險,他們既然願意給予現金補償,我們稍後再蓋一間就是,沒必要冒險了”。
馬老頭慘然一笑,伸出了手臂,劉文昭、遁地孫和李拂一看均是大驚:“你居然點破了七脈,強抽自己的陽氣”。
“我已經入土多半截的人了,剛才鬼門陣中點破了七脈,強行聚陽對抗“引魂路”上的陰魂,就如李拂所說,已經陰氣深種了,我們及時離開,這拔陰鬥崩塌了我的房子到無所謂,散出的陰氣改變了本地的陰陽平衡,必然導致詭異事件頻發,百姓懵懂無知,我們不能因為道門恩怨,給本地百姓帶來劫難”。馬老頭說的斬釘截鐵,初升的朝陽映在他的臉上,古銅色的臉龐竟然泛著聖潔的光芒,我們不由得對他肅然起敬。
“此事因我們而起,我們願意幫忙”。李拂、劉文昭和遁地孫都表示願意出一份力:“我們才學不夠,不知如何強收這蓄能已滿的拔陰鬥,一切聽從馬三爺指揮。”
馬老頭微微頷首:“謝謝你們,不過,以後還請將我派紙牒還給我們,就交給蘇小子吧。”馬老頭向劉文昭請求道。
“這個,現在我已經無法做主了”那小木箱應該已經被帶回到天策府了。劉文昭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