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篤定,天策府或其他道門中人會主動尋上門來”?我懷疑的問下遁地孫。
“我當年雲遊四方時,結識過青島本土道派的朋友,這些年也是未曾斷了聯係,在你和馬三爺住院期間,我曾聯係過這位朋友,他傳給了我這樣一條信息”。說罷,頓地孫從兜內掏出了手機,打開短信息交給我看:“陳道兄,關中傳來訊息,玄機門的玉牒法器重現江湖了,你有興趣一起來看看熱鬧不?”
“這陳道兄應該就是你的朋友吧,這信息是別人轉發給他的?”我將手機遞回給他問道。
“是的,這位道友俗家名諱陳得勝,術法玄妙,深得嶗山派的精髓,是嶗山派的新銳,他肯將這信息傳遞給我,也是有招攬我隨他一同去關中的意思”。
“訊息中說玄機門法器重現江湖,那麼到底是哪種法器?”我撫了撫胸口,裝作使出“嗜血紅芒”後仍是氣息不勻的樣子,實際是暗暗捏了捏換種的黑白二玉牒,我強壓心中的震驚,故作平淡的問道。
“他沒說,不過,我們倒是可以親自登門拜訪他下,一探究竟”。頓地孫看了我一眼:“怎麼?仍是氣息不勻,還沒緩過勁來”。
我點看點頭,岔開他的問題:“若是訊息屬實,我們真應該去關中看看,為啥非要守在此處,等人主動登門,那樣豈不是太被動”?
“江湖中的信息雖說無風不起浪,但也是虛多實少,我想,劉文昭和李拂回到天策府,研究了玄機門的紙牒後,通過紙蝶找尋寶器的線索,落空的機會更大,畢竟這麼多年了,若是紙蝶內真藏有玄機門法寶,豈不早被玄機門弟子取出了,還能留到現在,若是如此,我斷定他們定不會死心,還會二次登門的”。頓地孫繼續著他的推斷。
我苦笑了一下,心裏暗道:“天策府帶回去的那個小木箱,箱中紙牒內的黑白二玉牒早就落在我手了,他們遍尋無果的話,說不定真會二次登門的,不行,我不能等在這裏坐以待斃,但想個什麼理由說服遁地孫呢?”
我默默思索片刻,打定主意後,抬頭對頓地孫說道:“頓老哥,您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想說說我的想法,咱們探討下”。
“哦,你說”。頓地孫曾與我和馬三爺在天門陣中一番惡鬥,知道我的精巧詭變,見我這麼鄭重其事的,不由得重視起來。
“首先,我也認為他們在紙牒中不會有所收獲,按你的說法,若有寶器真藏在紙牒中,這麼些年早被玄機門弟子取出了,豈能留到現在”。
“就是,就是”頓地孫見我認同他的觀點,不由得高興的點頭。
我心下愧然:“這紙牒中的寶器早就在我手了,隻是現在不好向你明說,先對不住了,頓老哥”。
“所以,天策府這幫孫子肯定會二次登門的,”我蹲了一下,指了指院內和院外的各處機關:“我也了解您頓老哥的內心想法,估計您是想趁此機會收拾下來襲的天策府眾人,出的您心中一口惡氣”。
頓地孫聽我這麼一說,老臉一紅,“嗯,是的,我不否認,我有這私心,嘿嘿,畢竟順道的事情嘛,以有心算無心,定然讓他們吃個大虧”。
“哼,好一個有心算無心”,我冷笑了一聲:“頓老哥,你想的過於簡單了吧?這天策府上次铩羽而歸,你頓老哥反水,劉文昭和李拂都掛彩重傷,你覺得他們下次來還會這麼輕敵嗎?我看啊,再來時候,才真是我們全軍覆沒的時候,他們定然拿出以虎搏兔的心態,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