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我跟大哥一早來到地宮口,兩人都驚呆了。地宮口又下沉了,裏麵的棺全部跟著下沉。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這可如何是好啊。
大哥說:“走吧,靈子說再沉就危險了。”說完轉身走了。
我站在原地太多問題在腦子裏盤旋了,對!二哥讓我找司永明
司永明!司永明!
幹嘛提他?還要我找他,前幾天剛鬧掰。內心放不下麵子,但又不得不去找他啊。
想當年司永明可是我男閨蜜,從小就喜歡古裏古怪的東西,同學們給他起外號叫他野大仙!就我跟他玩得來,其實我爹跟他爹是酒友世交。
他家離我家也不遠,每次媽媽不在家我總去他們家蹭飯,從小就從未聽說過或是見到過司永明的媽媽,這個別人不提我倒也不多問,反而司永明的爸爸煮了一手好菜,我也就豪不客氣隔三差五的就去他們家蹭吃混喝。
隨後就是我們畢業,我就留在了古西城讀書,他丫的卻直接出了國門。之後就一直沒連上,直到前幾天的同學聚會他也去了,一言不發,直到聚餐結束。我當時就想,他這幾年經曆了什麼?好好一開朗的男生變這樣了。
聚會結束,我拉著他問他近幾年怎麼樣?當時還嘲笑他出了國門,難不成連自己家語言都不會了?
他白了我一眼說“你不要老是覺得全地球人都要圍著你轉,大家都在彼此生活中消失太久了,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今天來了,足夠給你們麵子了。”說完他就甩甩屁股走了。
他當時直接把我說無語了。
久不見的同學禮貌的問候,換來冰冷的一盆水潑向了你。是誰誰能受的了啊,簡直就是奇葩。
“好,司永明你說的,以後你愛幹嘛幹嘛去吧。我們絕交絕交。活該你國內沒朋友。”我憤怒的說道
他笑著擺擺手走了。
這絕交還不到兩天又讓我去找他,開玩笑呢?!雖說他家地址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但真的受不了這口氣。
我拿著手機打也是不打也是,最後我下定勇氣,直接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那頭一陣嘲笑。
他說“這絕交才多久,那麼快又來給我損了?”
“你大爺的姑奶奶的!有重要事問你。我家這邊出事了……”我著急地說
“這我知道節哀吧,你以為我想回來,幾天前我爸看到你們陵園被一團烏氣包圍他就知道要出事了,就催著我趕緊回來,你以為我好好的幹嘛要回國啊。國外環境好空氣好碧水藍天的..外國妞也可美了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沒一刻是讓人安生的.....”
我直接火了打斷了他的話:“你行了!給我打住!把後麵的話給我憋回去。說重點!”
我心想,人家道家修的是仙,你這修仙修的跑去外國了?還好意思說出口!
我說“我家的事,伯父知道了?等會在家吧?一會見!”我掛了電話朝司永明家的方向奔跑去。
一路奔跑,我還一路想,怎麼老覺得我們上輩子肯定有什麼東西是相欠的,說個話都能給氣個半死,我邊跑心裏邊咒罵著他,又覺得好笑。從小他就老喜歡惹我生氣,感覺他的人生隻有惹我生氣他才圓滿了。什麼奇葩!不知不覺已經跑到他家樓下。
來到司永明家門口我大喊道“小明開門呀!砰砰砰砰砰的直敲,再不開門我就硬闖了!”我從他家門口的消防器後摸出了一把鑰匙直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