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厲少衍胸膛的溫暖，宋菀佳的眼眶都濕潤了。
“是我不好。”厲少衍的聲音裏滿是自責，“沒能保護好你。”
“不是。”宋菀佳哽咽著搖頭，“是我不好，讓你們都為了救我而提心吊膽。”
“我是你丈夫，讓你感到不安，就是我的不對。”厲少衍輕聲，“菀菀，別鬧了，我不跟你離婚，不管你有多想離開我，我都不跟你離婚。”
聽言，宋菀佳渾身輕輕一顫，張開嘴，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菀菀。”厲少衍收緊雙臂，“我們回家吧！”
宋菀佳點頭，厲少衍看著她手臂上的包紮，眼裏湧著濃濃地心疼。
和元月月他們道別之後，厲少衍就牽著宋菀佳上車，兩人回到家裏，氣氛顯得有些頹喪。
“疼嗎？”厲少衍扶著宋菀佳坐下，“醫生怎麼說？傷口很傷嗎？等抓到溫沛芸，我要她受十倍、百倍的痛苦！”
“我沒事。”宋菀佳輕聲，“你呢？怎麼這晚才回來？我們都擔心死了！”
“一直追著溫沛芸，眼看就要抓到她了，卻被她跑了。”厲少衍恨恨的語氣，“這段時間她都有聯係過你？和你說了些什麼不好的話？菀菀，不要相信她！”
“嗯，我沒有相信她。”宋菀佳小聲解釋，“我沒有想到，自己隻是去見她一麵，就會闖出這麼大的禍。”
“像那種壞人，你可以直接無視。”厲少衍歎息了聲，“保鏢還是得帶一個在身邊，你和月兒關係好，會有不少人想著利用你來對付她。保護好你自己，也是保護好大家。雖然麻煩了點兒，但是，我們會盡快將危險解除。菀菀，好嗎？”
“對不起。”宋菀佳的眉眼之間全是黯淡，“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你沒錯。”厲少衍柔聲安慰，“菀菀，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為它有任何思想負擔。以後，就乖乖的待在我身邊，我會保護好你，我保證。”
“少衍……”
“不是喊老公的嗎？”厲少衍皺眉。
“我都知道了。”宋菀佳哭著搖頭。
厲少衍一愣，不明白宋菀佳說的是什麼事。
“雖然我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複，但我知道，你愛的人其實是月月，你不過是把我當成她的替身而已。”宋菀佳哭訴著，“對不起……我沒辦法當一個替身，真的很對不起！我……我做不到……”
“誰說的？”厲少衍疾聲，“溫沛芸就是拿這件事蠱惑你？”
“你不用騙我，也不用找理由敷衍我。”宋菀佳看著厲少衍的視線很抗拒，“我知道，我比不上月月，我比她差太多太多了！”
“你和她一點兒都不一樣。”厲少衍握著宋菀佳的手，“我不是騙你，也不是敷衍你，菀菀，如果你相信溫沛芸說的話，而且還深信不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我。”
宋菀佳咬唇，看著厲少衍眼中的焦急，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抓住，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