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厲織應聲，心中的恐懼也減少了大半。
她的手裏還握著手機，想到還在等她電話的溫念，心裏就暖暖的。
“不過，有個問題，我還是想八卦一下。”厲少衍突然發問，顯得很有興致。
厲織一愣，看著厲少衍，父女倆之間的這種對話，是第一次。
讓她卸下了不少防備。
“你對溫念，是什麼感覺？”厲少衍問，“雖然你還小，但其實，也不小了。現在也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
“爸！”厲織的臉瞬間就紅透了，“念哥哥就……就是……是我親哥哥一樣的人，你……你想哪兒去了！”
“我知道了。”厲少衍點頭，“你自己的感情，還是交給你自己處理吧！不過，念兒對你，可好像不止是當妹妹。”
說著，厲少衍走到厲織身邊，摸了摸她的頭，就走出臥室。
厲織一個人待在臥室裏，臉都紅透了，滾燙，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緊緊握著手中的手機，猶豫了好久，她終於撥通了溫念的電話。
“織兒！”溫念接電話的速度很快，“怎麼樣？還好吧？是不是沒你想得那麼恐怖。”
“恩。”厲織的嘴角勾起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弧，“念哥哥，謝謝你。”
“沒事了就好。”溫念輕鬆一口氣，“好好吃飯，然後睡一覺，等醒來之後，就忘掉這一切，再好好地去為高考努力，知道嗎？”
“知道了。”厲織應聲，“念哥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自己……”
“跟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溫念打斷厲織的話，“織兒，隻要你過得開心就好。”
厲織點頭，跟溫念再說了幾句之後，就掛斷電話。
看著手機，她唇角的笑弧加深，覺得格外愜意。
……
當和溫暖之間的事情解決之後，厲織覺得，心中沒有秘密的感覺真好！
雖然有時候想起溫暖還是會覺得憤怒，他竟然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但是，也時常告誡自己，過去的就過去了，不要再想起來。
這天，厲織正準備去赴溫念的約，就被溫暖攔了下來。
厲織看了眼溫暖，就當沒看見，繞過他就走，連打招呼的想法都沒有。
看著厲織眼中的無視，溫暖的眼裏閃過抹深深地什麼。
“你站住！”溫暖厲聲，“沒看見我在這兒嗎？”
可厲織卻仿佛也沒聽見溫暖說的話，繼續往前邁步。
“你這個女人！”溫暖扼住厲織的手腕，“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嗎？”
“你還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厲織看著溫暖，視線裏，溢著濃鬱的恨，“視頻的事情，已經所有人都知道了，拜你所賜，我媽到現在都對我愛答不理的。可是，怎麼辦？視頻的事情已經過了，沒有人追究，結果也沒我想得那麼恐怖，你是不是很失望？”
“在你心裏，我的形象已經那麼惡劣了嗎？”溫暖問，語調裏，溢著些不甘心。
“你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還能算是好人嗎？”厲織冷笑著反問，“你連做人最基本的感恩之心都沒有，跟你這種人說話我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