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墨年拿起櫃子上的衣服,麵無表情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可笑。”
昨天晚上宋知意一直嚷嚷著疼,蔣墨年最終還是沒能忍心進去。
他總是這樣,這樣“囚禁”著她到底有什麼意思,他明明知道她壓根就不愛他!
惱羞成怒的宋知意想也沒想的,起身抓起桌子上的床頭燈,朝蔣墨年用力的砸去。
投籃從未投進過,連扔紙團的命中率都在百分之十的宋知意,這一次竟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了蔣墨年。
蔣墨年悶哼了一聲,腳步依舊沒有停下來,床頭燈落在地上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裏響起。
宋知意被嚇得愣住了,見蔣墨年依舊沒有回頭,她聲音有些許的顫抖:“蔣墨年!”
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砸過去,也虧得是蔣墨年,要是換個人恐怕早就倒地不起了。
被宋知意這麼一喚,蔣墨年轉過身去,看著床上有些驚恐的宋知意,沒等她在說話,他開口了:“這筆賬我記到慕斯煊身上了。”
他對宋知意下不了手,可是他對其他人可是沒有任何的憐憫。
真是卑鄙!
宋知意立馬慌張的朝蔣墨年跑去,他要對她怎樣,她都接受,可是他如果敢傷慕斯煊!
“蔣墨年,你不是人!”宋知意完全沒有注意到腳下,燈泡的小碎片直接紮進了她的腳裏。
“嘶——”腳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也跟著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個女人是真的傻嗎?
蔣墨年臉上的怒氣越來越重,大步的走到了宋知意的身邊,將她打橫抱起。
“你放開我!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不要用你肮髒的手碰我!”剛才對蔣墨年的絲絲歉意,立馬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隻有憤怒。
任憑宋知意掙紮,蔣墨年也沒有理會,徑直將她抱到床上。
宋知意胸腔裏的怒氣蔓延至全身,最後忍不住抬起手朝蔣墨年揮去,蔣墨年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她的手,將她推倒在床上,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為了那個野男人,你還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蔣墨年不屑的看著身下恨得咬牙切齒的宋知意,對於慕斯煊厭惡更深了幾分。
“你連野男人這三個字都配不上!蔣墨年,我可憐你,像你這樣的人,不配得到別人的愛……”
宋知意為了解氣,嘴裏滔滔不絕的罵著,蔣墨年被她氣得心髒一陣劇痛,鬆開了她的手,快步的離開了房間。
砰——
門被猛烈的關上,巨大的聲響讓宋知意身體隨著抖了一下。
“哈哈哈……”門關上的那一刻,宋知意放聲大笑了起來,眼淚卻順著臉龐一直掉。
沒想到昨天她居然主動侵占了蔣墨年,為什麼那個人會是蔣墨年……
此刻她隻覺得自己肮髒不已,而這一切都是敗蔣墨年所賜,是他毀了他。
摔門而去的蔣墨年並沒有離去,站在門外,聽著宋知意的笑聲,他的心像是空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