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宋知意心裏很是著急,情緒立馬低落了下來。
安得烈看見她不高興,卻又不敢開口問她是什麼原因。
兩人一前一後以後走在大街上,氣氛尷尬而沉悶。
突然,安得烈轉過身去,壞笑著看著宋知意。
宋知意一頭霧水的回望著他,表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
安得烈沒有回答她,而是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腳上的步子也加快了。
本想推開他,可是宋知意完全找不到機會,為了跟上他的步伐,他也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安得烈帶著她在一家酒吧前停了下來,宋知意抬頭看著招牌,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是她現在哪有心情去嗨,於是迅速轉了個身,可是還沒等她邁開步子,便被安得烈拉了進去。
“安得烈!你放開了我!我不想去!”宋知意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明天就要去見宋知心了,今天晚上她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以最好的狀態去見她。
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是不可能了。
走進酒吧,安得烈便帶著他去到了吧台。
安得烈預調酒的帥哥顯然是認識的,兩人一見麵便聊了起來,安得烈將調好的酒推到宋知意的麵前。
“你要是不喝,我朋友可是會傷心的。”
安得烈在宋知意的耳邊說道,兩人的姿勢甚是曖昧,宋知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想要與安得烈保持距離。
最開始她以為,隻是因為安得烈的生活習慣,可是一路下來,她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
礙於調酒的帥哥一直盯著她看,宋知意隻好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灌了下去。
酒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烈,其中帶著微微的甜味第一種花香的味道,說實話她還真有點喜歡這個味道。
“你以為是喝二鍋頭啊,還一口就幹掉了。”
安得烈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
宋知意不以為然,不過她挺驚訝的是,安得烈居然還知道二鍋頭,畢竟像他這種大少爺,一般都是威士忌之類的酒,就例如蔣墨年。
一想到蔣墨年,宋知意立馬沉了下來,他估計現在已經快瘋了,她也不想這個樣子,可是沒辦法,出了逃跑,她別無選擇。
她隱約的覺得,蔣墨年好像總是在向她隱瞞著什麼一樣。
安得烈見宋知意出了神,於是又遞了一杯酒在她的麵前,打斷了她的思緒。
剛才那杯酒的後勁很足,宋知意立馬有些醉意了,喝醉之後,她反而越發的放得開了。
兩人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宋知意再次站起來是已經搖搖晃晃的,而安得烈的酒量就比她好得多了,完全跟個沒事人一樣。
宋知意大腦一片混沌,朝著安得烈的身上靠去,安得烈立馬將她擁入懷中。
看到她醉得不省人事,安得烈準備帶她去找個住處。
正當兩人轉身時,調酒的帥哥冒出個一句中文。
“兄弟,我可是能幫的就幫了,你可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片好意,等了她這麼多年,這次可要徹底拿下了。”
安得烈回過頭去,朝他笑了笑,卻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