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抵達法國時,蔣墨年顧不得疲憊直奔溫溪所住的酒店。
宋知意坐在陽台外的沙發上不肯去睡,她手裏還緊緊的握著一個高腳杯。
杯子裏漾著些許紅酒,比較猩紅的液體,勾人的緊。
原本是滿滿的一大杯,現下畢竟被她喝得快要見底了。
溫溪恰巧有事出去應酬,便留她一個人在酒店,更知道蔣墨年會來,想給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沒想到她竟如此的放肆起來,病才剛剛好,就喝得這麼凶。
蔣墨年一抵達溫溪所住的酒店,拿著備用的鑰匙,推開門便聞到了一房間的酒味。
循著味兒,便看到白色的沙發上躺著個人。
女人一張嬌媚的小臉,因為酒的緣故,韻上了微紅。
清澈的眸子微眯,一片光影打在她的臉上,格外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嬌俏動人。
盡管是簡單的一身白色睡衣,卻將完美的身姿勾勒的一覽無遺。
尤其是LS的上衣領口,因為宋知意喝酒時不安分的扭動,露出了小半片的誘惑。
饒是再淡定的男人看到這樣一個女人,而且是喝醉了的,也會按耐不住的。
更何況蔣墨年已經忍了許久沒有碰過她,現在看到這副樣子,身體裏更是有一股無法壓下去的火。
他站在她後側方的一個位置,剛好宋知意看不見他的死角。
他卻能安靜將她看了個夠,他怕他走過去,她會情緒過激,和她又再度吵起來。
也許是宋知意喝的太過,所有連房間裏進了人都沒有半分察覺。
蔣墨年有點擔憂,她這樣下去,如果是別人進來對她怎麼樣,或許他根本就掌控不了。
他緊蹙著眉頭,臉上是無法樓揉散開的陰雲。
不恰時宜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原本的安靜,蔣墨年想要掛掉,已經來不及。
宋知意已經聞聲,起身往後看了過去。
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她恨不能把撕碎的男人。
“你來這裏幹什麼?你滾啊,我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宋知意已丟了酒杯,撕心裂肺的朝他吼道。
蔣墨年捏著手機的指節微微發白,他一用力,似乎很想要將手中的手機捏碎。
幾秒後,手機被扔在沙發上。
也不管到底是誰打來的電話,眼下除卻眼前的女人,沒有誰比他更重要的了。
知意,我來找你,是想跟你好好談談。”蔣墨年難能可貴的想要和她和平談判,因為再這樣下去,他不確定他自己還能有多少的耐心會一直等下去。
聞言,宋知意卻是冷笑了起來,她踉踉蹌蹌地走過來,說:“談,談什麼?我和你之間談的還少嗎?”
曆數這幾年來,兩個人談了無數次。
卻每次都是以不歡而散為結局,現在又來談什麼?
宋知意隻覺得好笑:蔣墨年,也未免太過於自負了。
話我隻說一遍,你愛聽不聽。”蔣墨年緊擰著眉頭,說出的話終於是帶了幾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