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幹嘛,你知道的。”蔣墨年的聲音裏染上了一絲情,欲。
宋知意整個人被丟在臥室的大床上,很快蔣墨年便欺身而上,將她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他的手飛快地解著他的衣衫,從裏麵探進去。
宋知意似乎是被壓的根本喘不過氣來,再加上她剛剛醒來,病得太久,身子虛弱的緊,完全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反抗一個十分健全的男人。
她選擇安分,安分的尋找機會。想讓蔣墨年對她放鬆警惕,很快,如她所料找尋到了空隙。
宋知意抽出手,往床頭櫃上的東西摸過去,她摸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她拿了起來,然後直接對著自己的脖子威脅蔣墨年:“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現在就死在你麵前。”
蔣墨年聞聲怔住,他伸手去摸宋知意手裏的東西,卻很快知道了他摸的是一個,花瓶。
如果這個花瓶,碎了,在他頭上,那麼他一定會在第二天在醫院裏麵醒過來,但是宋知意沒有這樣做,而是用它來威脅自己。
“知意,你是在乎我嗎?”蔣墨年像是發了瘋似的,想要看清楚宋知意的心到底有沒有住著他。
“你是瘋了吧?”宋知意此刻覺得蔣墨年可笑了到不行,儼然已經變成一頭發情的動物。
蔣墨年伸手去奪她手裏的東西,但卻很快,聽到了砰的一聲響。
原來宋知意在剛剛那一瞬把花瓶往牆麵上一砸,直接砸成了幾片碎片。
而她手裏恰巧就拿著一片尖銳的玻璃碎片。
蔣墨年年爬了起來,然後伸手將燈打開。
大床之上,玻璃碎片,全部都是,然後她身上也有,索性的是沒有傷到她。
宋知意用碎片抵在她白皙的脖子之上,嘴角帶著一抹殘忍的笑:“蔣墨年,,你如果想我死,你就繼續待在這裏,繼續威脅我。”
別做傻事,你如果死了,我會也會讓品宜你陪葬。”再爛的借口能用,自然是在最合適的時機,一次次被拿來用。
蔣墨年一點都不會介意太多,對於宋知意,他不能用正常人的手段去對付,隻能用一些看過去較為卑鄙的。
比如,威脅。
男人的話音剛落,他便眼疾手快的朝著宋知意奔過去,伸手奪過她手中的玻璃碎片。
爭奪的過程中,蔣墨年被割傷了手。
手心上被劃開一道口子,涓涓血流從中湧出,很快便染紅了床單。
宋知意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竟然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你有多久沒有來例假?蔣墨年忍住痛詢問道。
上次他們沒有做任何的措施,所以眼下懷孕是極有可能的,之前的假懷孕也很有可能變為真懷孕。
如果是這樣,宋知意也許會因為這個孩子而願意淡下心來。
你在想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懷你的孩子。宋知意原本在看到蔣墨年受傷的手後,心裏有一絲的愧疚。但是在聽到蔣墨年天真的話後,她覺得是她錯了。
上次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的,想要讓她懷孕,想要再次用孩子作為威脅他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