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確實給了蔣墨年一些消息,但是事情絕對不是宋知意說的這樣。
“知意我和蔣墨年沒有關係,從始至終我做的一切都沒有一點要傷害你的意思!”溫溪自信滿滿,她捫心自問沒有半點兒對不起宋知意。
“嗬嗬……還真是諷刺,我還真的天真地認為有人能幫我了,有人會站在我這邊了,到頭來你不過也是蔣墨年的走狗罷了!”
宋知意勾起冷笑,看著溫溪的眼神充滿了諷刺,她是有多蠢才會相信她真的會幫助她。
“宋知意你好好說話,不要這副陰陽怪氣的!”溫溪的真心被她這樣踐踏,心裏很不是滋味。
此刻的宋知意就是這個刺蝟,見到誰就紮誰,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
她這副毫不講理樣子,可蒼白的臉色又讓溫溪無法狠下心苛責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些理解蔣墨年,對蔣墨年每次麵對宋知意的時候的感覺有些感同身受了。
“好了知意,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好不好?”溫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
宋知意本來對剛才口無遮攔的話有些愧疚,可是再次聽到醫院這個詞讓她無法再控製自己。
還說和蔣墨年沒有關係,不是和蔣墨年一樣想要急切地帶她去醫院,急切地想要讓蔣墨年能用肚子裏的孩子存在來威脅她。
“滾!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滾去找你的蔣墨年主人,好好地做好你的走狗,不要煩我!”宋知意越想越氣,指著溫溪大罵。
“宋知意你能不能講點道理!”饒是再好的脾氣也禁不住她這樣的折騰。
“你不滾是吧?好我走!”宋知意說完衝向門外,連給溫溪拉住她的機會都沒有。
宋知意一頭熱地出來,和溫溪鬧翻突然不知道去哪裏了,不過還好蔣墨年的卡還在她身上,她可以先回國,畢竟品宜還沒有拿回來。
決定好走下來又聽到熟悉的聲音,安得烈還是不放心宋知意,走遠以後才發覺她的狀態有些不對勁,於是去而複返。
“知意你沒事吧!”見宋知意的臉色不對勁,安得烈趕緊走近她問道。
“我沒事兒,對了學弟我可能無法和你去看風景散心了,我要離開了!”
“剛好在這裏在這裏遇見你就給你告別吧!”宋知意擠出一絲笑容盡可能輕鬆地說道。
安得烈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而且她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怎麼可能放她離開。
“不要離開,就在我的身邊好不好?”安得烈突然將宋知意抱在懷裏,說出的話語充滿祈求。
宋知意知道他的心思,可是她現在不會相信感情了,初戀變得讓她陌生,蔣墨年又是那般。
現在的她要的隻是父親留下的品宜,剩下的她什麼都不奢求了。
“隻要你不離開,你要什麼都可以,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就算是利用我也沒有關係,隻要你不離開和我在一起!”
宋知意還沒有來得及說拒絕的話,安得烈的聲音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