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渲語氣仍是客氣的,眼裏卻沒有了討好,“伯母,有話好好說。”
蘇汝琴見他這麼護著宋知意,心裏更是來氣,“不要臉的狗男女!”
宋知意似乎進入了自己的世界,對他們的爭吵無動於衷,甚至是腦子放空。
慕斯渲和蘇汝琴誰都不願意退步,“慕斯渲,你給我滾開。”
“伯母,我是不會讓你隨便打知意的。”慕斯渲語氣強硬,目光堅定,猶如守護公主的騎士一般。
而蔣璟純來的時候,剛好聽到慕斯渲這句維護宋知意的話。
臉上雖維持著一貫的溫和,看向宋知意的眼光卻帶著一絲狠厲,她將蘇汝琴扶著,詢問情況:“媽,墨年怎麼樣了?”
蘇汝琴這才想起來搶救室的蔣墨年,眼淚瞬間落下來,“不知道,還在裏麵搶救,都是這對狗男女,不然墨年怎麼會躺在那裏。”
“伯母,我尊重您是長輩,請您說話尊重一些。”慕斯渲迫不及待地反駁。
慕斯渲越是維護宋知意,蔣璟純的怒火越是大。
“斯渲,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快回去吧。”蔣璟純溫柔地勸說,以一個女朋友的體貼,扮演著最佳的角色。
慕斯渲卻不買賬,依然站在宋知意的身側,不讓蘇汝琴接近她半分!
蔣璟純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卻沒有明勉麵上表現出來,一步步地慢慢接近宋知意。
“知意。”麵上笑意盈盈,手上卻暗暗蓄力。
慕斯渲就隻防著蘇汝琴,沒把蔣璟純放在心上,在他心裏,蔣璟純一直溫柔體貼,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越漂亮的蘑菇,毒素越是狠辣,人也是這樣,越是想不到的人,越是容易做出不可思議的事。
安靜的空氣被“啪……”的聲響打破,蔣璟純甩了甩手,可見打在宋知意臉上的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小純,你幹什麼?”慕斯渲趕緊將宋知意摟在懷裏檢查,宋知意摸了摸臉,推開了他。
“宋知意,你個不要臉的女人,是墨年的妻子就遵守本分,現在他還在裏麵躺著,你卻在這裏勾引男人。”
蔣璟純不舍得罵慕斯渲,隻能拿宋知意開刀。
宋知意指著慕斯渲,簡單地解釋,“我和他沒關係。”
“沒關係,他能護著你?”蔣璟純見慕斯渲被推開,對宋知意還是滿心的維護,心裏怒火怎麼都壓抑不住。
就在他們爭吵的時候,搶救室的門打開,宋知意不理會他們,箭步衝過去。
抓著醫生的胳膊,宋知意急切地問道:“醫生,他怎麼樣了?”
醫生的神色糾結,他知道裏麵躺著的是什麼人,斟酌著語句說道:“病人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沒有性命之憂的時候,眾人鬆一口氣。
“隻是,病人過度勞累,加上頭部受到重創,可能會讓病人失去部分記憶。”醫生停頓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出了不好的結果。
所有人都愣住,唯獨慕斯渲臉上有了微不可察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