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隻剩下蔣墨年和宋知意兩個人。

“蔣墨年,你要快點醒來。”宋知意看著躺著的蔣墨年,手撫上他精致的眉眼,低聲呢喃。

而床上的人難得的安靜,一言不發,始終安靜地躺在床上。

宋知意握住他的手,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與她無關。

蔣璟純去公司,緊急地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和董事會,鑒於她的身份,眾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股票也漸漸穩定。

而蔣墨年已經睡了幾天了,絲毫不見醒來的跡象。

“醫生,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蘇汝琴等的越來越著急。

蔣墨年睡了幾天,宋知意就寸步不離地收守了幾天,蘇汝琴見她這樣也沒有再趕她走。

“夫人,蔣總裁可能是太勞累了,加上被硬物打傷了頭,根據檢查,他的身體沒有什麼異樣,至於什麼時候醒過來,我們也說不準。”

醫生說完交代了一些事情離開了。

宋知意聽完坐回床邊,癡癡地守著蔣墨年,心裏不斷地祈禱他醒過來。

“媽,你回去休息吧,我來看著就可以。”蔣璟純這幾天忙著公司的事情,今天才有時間過來照看蔣墨年。

蘇汝琴見女兒眼底的青紫,又看躺在床上始終沒有動靜的蔣墨年,理性地選擇回去休息,不再添麻煩。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臨走的時候,蘇汝琴語氣有些生硬地問宋知意。

宋知意抬起頭,眼底可見的黑紫,臉色蒼白,嘴唇發幹。

最近蔣璟純忙著公司的事情,蘇汝琴年紀又大了,是宋知意一直照顧著,看到她這樣,再冷的心也會柔軟一些。

“媽,你回去吧,我要等著墨年醒來。”宋知意聲音帶點啞,隻有在困極了才會眯一會兒,東西也吃的少,語氣有些無力。

見她堅持,蘇汝琴也不再勸說,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是情深意厚的,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極限了。

蘇汝琴離開,房間隻有蔣璟純和宋知意,蔣璟純失去剛才的那份溫柔優雅,看著宋知意的麵容稍微扭曲。

“宋知意,你這樣有意思嗎?”蔣璟純嘴角冷笑,想到慕斯渲看宋知意的眼神,指甲控製不住地嵌入肉裏。

宋知意滿心記掛著蔣墨年,也不在乎她諷刺的語氣。

“蔣璟純你……”宋知意還沒有說完,感覺身體一沉,眼睛一閉趴在蔣墨年的床上。

“宋知意,你不要以為守著墨年,我就會忘記你和慕斯渲的事情,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斯渲的主意。”

蔣璟純說得慷慨激昂,等她注意到宋知意的時候,就看到趴在床頭一聲不吭的宋知意。

蔣璟純走過去,拍了拍宋知意的肩膀。“宋知意,你醒醒?”然而宋知意卻不見醒來。

蔣璟純又拍了拍,宋知意還是沒有恢複意識。

幸虧這裏是醫院,蔣璟純見宋知意拍不醒,叫來醫生。“醫生,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事,隻是病人懷孕了,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太操勞了,弄不好的話,可能會有流產的可能,現在隻是有點流產的跡象,好好修養就可以了。”醫生恭敬地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