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電話,宋知意鍥而不舍地撥蔣墨年的電話,終於在撥打了三次沒有放棄以後,傳來蔣墨年清冷的聲線,“喂。”
此刻蔣墨年的聲音對宋知意來說,如同天籟一般,“蔣墨年,你在忙嗎?”
“沒有,有什麼事情你說吧。”蔣墨年剛開完會,看到宋知意打的無數個電話,正準備打給她,她就剛好打過來了。
“蔣墨年,我剛才看到品宜的新聞,你幫幫品宜好不好?”宋知意也不繞彎子,直接提出她打電話的目的。
宋知意向來不習慣打太極,她也做不到如同別的女人撒嬌,然後再慢慢地提出要求,從來都是單刀直入的。
宋知意的直白讓電話那頭的蔣墨年皺了皺眉,品宜的事情確實很棘手,“品宜的事情,我表示無能為力,事情已經成定局了,放棄品宜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蔣墨年,隻要你幫助品宜度過這個難關,我做什麼都可以,你讓我待在病房就待在病房,我絕對不違背你的任何命令。”宋知意甚至有些低聲下氣地哀求。
然而蔣墨年有時候就是這麼難懂的,就算是宋知意刻意的放軟身段,情真意切地哀求,此刻的他也沒有動心?
“這件事我做不到,品宜已經給JK拖了很久的後退了,加上這幾次事件的影響,品宜實在沒有存在的必要。”
宋知意聽到他的分析,就算不是一個商人,她也知道,蔣墨年說的半點也沒錯,但是品宜是她父親留下唯一東西,說她任性也好,說她沒見識也罷,她都想要拚命留住它。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品宜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唯一東西,我希望我能留住它。”宋知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蔣墨年失憶了,根本不記得之前和她的感情,此刻的他隻是一個商人,一個利益為重的商人。
電話那頭半天沒有說話,要不是電話的界麵還是通話的狀態,宋知意還以為他掛了。
過了許久,蔣墨年的聲音才重新傳來,“我是個商人,我希望你能明白,放棄品宜是目前是最好的辦法,對JK還是對以後的發展都有好處。”
蔣墨年的勸說並沒有宋知意又放棄的心,“蔣墨年,算我求你,求你幫品宜度過難關,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我真心地請求你,請你幫品宜這一次。”
蔣墨年辦公室,陸濱敲門進來,見他在打電話,想要請示的話憋回肚子裏。
蔣墨年眼神示意陸濱,讓他盡管說,不影響他打電話,陸濱這才開口,“總裁,關於城南那塊地的會議還有五分鍾就開始了,我通知您過去。”
宋知意焦急地等待中,陸濱已經先去會議室了,蔣墨年說完掛掉電話,“品宜的事情就這樣,我要去開會了。”
宋知意聽著電話傳來的掛斷聲,心裏一陣陣悲涼,蔣墨年不再是之前的蔣墨年了,品宜這次可能真的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