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墨年反複聽了幾遍音頻,越聽臉色越差,對宋知意一點兒同情都沒有。

拿出電話,撥通宋知意的電話電話接通,宋知意還沒有說話,他就惡狠狠地說道,“宋知意,你好樣的。”

“蔣墨年,你有病吧。”因為沈婷菲的關係,宋知意的心情也不好,聽蔣墨年這麼衝的口氣,同樣怒火中燒。

蔣墨年被她這種不在乎的態度氣的不行,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大概是質疑宋知意,質疑她沒有同情心,認為她為了達到目的,連親生骨肉也不在乎。

“宋知意,你心這麼可以這麼狠,還真的和看到的一樣,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連自己的親生骨肉也不放過,也能拿來當談判車籌碼。”

不經意說出口的話,往往是最傷人的,宋知意聽蔣墨年的話,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個孩子開始她確實認為是負擔,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他,幾次的死裏逃生,讓她明白作為母親,要保護好他,明白和蔣墨年的感情,更加讓她珍惜這個孩子。

可此刻蔣墨年竟然將如此大的一頂帽子壓在她頭上,“是,沒錯,我宋知意就是不折手段的女人,是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能做的女人。”

蔣墨年電話掛斷的聲音,還有最後幾句話裏,宋知意壓抑著的哭泣,心裏莫名地煩躁。

也沒有心情處理公務了,拿起鑰匙,下樓,卻不知道該去哪裏,最終決定去酒吧,喝點酒放鬆一下。

沈婷菲剛好想來找蔣墨年,就看到從公司出來的他,一一路跟隨來到酒吧。

蔣墨年坐在吧台,幾個大膽的女子來搭訕,被他冷冰冰的眼神嚇唬跑了,就一個人保持清淨。

而沈婷菲雖然很想上前,但心裏明白,現在過去不是合適的時機,便找了個角落坐著,眼睛沒離開過蔣墨年。

“再來。”蔣墨年沒數喝了多少了,隻是一想到電話裏宋知意壓抑著的哭泣,心裏就煩躁,想要發泄卻無處可去。

酒保知道眼前人惹不起,隻能乖乖地拿出酒,任由蔣墨年拿酒當水喝,也不敢上前阻攔。

數不清喝了多少,發現蔣墨年趴在吧台上時,酒保有點六神無主,沈婷菲知道機會來了,趕緊上前扶著蔣墨年離開。

來這裏的那個不是有身份的,酒保也不敢說什麼,更何況有那個人敢在蔣墨年頭上動土。

扶著蔣墨年到了樓上的房間,沈婷菲眼裏閃著精光,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服。

蔣墨年喝的爛醉如泥,根本做不了什麼實質性的行為,但沈婷菲要的也不是這個,隻見她脫掉她的衣服,也快速地除去蔣墨年的上衣,露出精裝的胸膛。

“墨年,你會是屬於我的。”沈婷菲爬在蔣墨年的胸口,眼裏充滿了對眼前人的占有欲。

蔣墨年感覺不舒服,氣味不是他記憶裏的感覺,推開胸口上的人。

沈婷菲有些不滿,不過到底沒和喝醉酒的人計較,重新爬回蔣墨年的胸口,掏出手機,舉高拍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