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璟純張口就要說,“是因為她勾……”突然,她意識到宋知意在場,要是按照報告裏說,是宋知意故意勾引,靠手段上位的話,她肯定會反駁的。
如此一來,她做的那份假報告不就曝光了,就算蔣墨年暫時相信,也會派人再查,到時候要再做手腳就難了。
蔣墨年期待著她的回答,宋知意也緊緊地盯著蔣璟純,看她怎麼回答。
“這個,墨年,你應該問當事人的,畢竟知意比我更清楚不是嗎?”蔣璟純看向一直沉默的宋知意,將這個困難的問題丟給她。
她有這個自信,不管宋知意怎麼回答,得到利益都會是她她麵對是失去記憶的蔣墨年,而他們的關係又太複雜,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蔣墨年將目光看向宋知意,期待她能給一個滿意的回答,可得到的除了宋知意的沉默,沒有隻言片語的回複。
蔣璟純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宋知意越是不回答,她越是高興,這樣蔣墨年就會對她說的越來越信任。
“墨年,你怎麼突然問這些,發生了什麼事情?”見氣氛實在太沉默,加上蔣璟純想要了解事情起因,以便於想應對的策略。
蔣墨年皺了皺眉,看向宋知意的眼神十分複雜,有無奈,有威逼利誘,有期待,但最終歸於冷淡。
麵對蔣璟純又說了一遍剛才在廁所裏聽到的事情,蔣璟純越聽心越慌,她怎麼忘記了還有人記得他們之間的曾經,不過還好宋知意沒有開口解釋,她就有機會可以逆轉乾坤。
蔣璟純立刻裝出痛心疾首的樣子,“墨年,你怎麼可以聽信這些讒言。”
蔣墨年向來明察秋毫的眼神有一絲迷茫,他目前真的不知道誰對誰錯了,“如果沒有發生,他們怎麼說的一板一眼,有理有據的?”
“墨年,相信你之前就調查過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心裏應該有正確的答案,加上那天去公司我給你看的東西,你應該更加能判斷才對。”蔣璟純語重心長地說完,看向蔣墨年的眼瞳裏充滿了信任。
蔣墨年墨瞳滿是糾結,內心希望宋知意可以說出一些反駁的話,可是她真的沉默,說不開口說話就不開口。
“要是真的是我知道的那樣,那些人為什麼會那樣說?”蔣墨年心裏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始終覺得有怪怪的感覺。
蔣璟純觀察了這麼久,發現宋知意如同一個沉默的木偶一般,眼底閃過算計,心裏立刻有了決定,“墨年,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相信你知道怎麼判斷,至於那些人的話,不過是受人指導,故意說給你聽的也不一定。”
蔣璟純說完看一眼宋知意,眼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宋知意,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怎麼回事?”蔣墨年壓住心裏的怒火,盡量平靜地發問。
“我……”宋知意還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任何他想要知道的答案,蔣墨年俊臉一沉,甩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