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聲音,有著安定人心的魅惑,宋知意坐下,手一直握在他手裏,長久以來的擔心害怕消失不見,似乎有他陪著,就不懼怕全世界。
“好,你要說什麼?”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聲調,宋知意露出長久以來最舒心的微笑。
蔣墨年墨瞳的暗芒更甚,如此乖巧可人的宋知意,讓他忍不住心裏的衝動,眼睛緊緊緊緊盯著她不停開合的嘴唇,身體不停叫囂著。
極力壓住躁動,不動聲色把玩著她的小手,冷冽的聲線回響在耳邊,“你想說什麼說什麼。”
或許是他的突如其來的溫柔太迷人,或許是宋知意正想著怎麼和他對話,宋知意完全沒有察覺到手指傳來的蘇麻,在腦子裏搜刮著話題,“對了,你吃飯了沒有?”
提到這個,蔣墨年的眸子閃過渴望,心裏思考著眼前的人會不會答應他的請求,好整以暇地坐好,蔣墨年有些為難地說道,“沒有,不過我不想吃醫院的,我想吃你做的,但是……”
蔣墨年的但是還沒有說話,宋知意立刻接過話茬,“好,你想吃什麼?”
她的爽快再一次震驚了蔣墨年,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之間可以這樣相處,臉上的笑意怎麼都壓抑不住,“你做什麼我都吃,不過得做快一點。”
“好,你等我一會兒,我回家做好,馬上回來。”說完還不等蔣墨年反應,從他手裏抽回手,快速走出病房回家做飯去了。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蔣墨年感覺心的某一處徹底淪陷,眼眸盡是深情。
“總裁,回神了,夫人已經離開好久了。”陸濱走進病房,對一直盯著宋知意離開方向的蔣墨年調侃,剛才打發生一切,他一清二楚。
“哼!”蔣墨年收回目光,傲嬌地丟給陸濱一個眼神,似乎在說你個單身狗懂什麼。
陸濱汗顏又驚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蔣墨年這樣,不再那麼高高在上,有了平常人該有的情緒。
“總裁,你太腹黑了,記憶恢複了也不告訴夫人,你不怕夫人知道了愛拆了你的皮。”陸濱開玩笑。
“知意不是你說的那種潑婦。”
陸濱低頭不說話了,他可沒忘記以前兩人吵架的場景,不過人家現在恩愛,他敢說什麼,他很肯定,他敢說一個不好,被拆皮的會是他。
不一會兒,宋知意去而複返,帶著做好的飯回到病房。
“你來了,做了什麼好吃的?”蔣墨年微笑著發問,似乎有星星掉落在他眼裏,明亮璀璨。
宋知意趕緊將桌子拉到他麵前,將手裏的食物拿出擺好,邀功般看著蔣墨年,“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我的廚藝也不是很好,隻會做這些了。”
“都很好,我很喜歡。”還沒有動筷子,蔣墨年便毫不吝嗇誇讚。
陸濱被兩人忽視不見,又看兩人膩歪的樣子,不想在待著當電燈泡了,快步走出病房,還很貼心關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