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完忙不迭地離開,宋知意就顧著計較蔣墨年欺騙她了,咬牙切齒地坐了會,眼裏閃過火花,拿著東西離開回家。

月色皎潔,蔣墨年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家直接奔著兩人的臥室而去,推開門宋知意,便看到宋知意坐在床上。

眸子裏的深情不再隱藏,蔣墨年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輕喚一身“知意,我回來了。”緩緩地走近她。

這聲知意叫得纏綿,宋知意差點就回應他了,但一想到白天醫生說的話,小臉立刻沉下來,冷冷地坐在床上不理會他。

蔣墨年走的近了,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知意,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言語中夾雜的擔憂不點兒也不摻假。

宋知意從鼻孔裏冷哼一聲,別過臉不看他,對蔣墨年的擔憂視而不見。

蔣墨年想不通怎麼了,在醫院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他去了公司回來,就成了這副樣子。

“知意,你是不是怪我去公司,這麼晚才回來?”掰過宋知意的臉,直視她的眼睛。

他眼底的溫柔絲毫不隱藏,宋知意一時迷了心智,但一想到他的欺騙,好不容易褪下的冷漠重新爬上俏臉。

“蔣總裁日理萬機,我怎麼敢怪罪呢?”宋知意揮開蔣墨年的手,冷冷的諷刺。

輕淺的笑聲從蔣墨年的喉嚨溢出,他覺得似乎找到了突破之口,“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麼晚回來,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回家。”

然而蔣墨年的賠禮道歉並沒有讓宋知意怒火平息,她生氣的不是這個,而是另有其他。

“蔣總不要這樣說話,折煞我了,我是什麼身份,怎麼受得起您這番待遇。”宋知意冷冷地諷刺,眼底的怒火更甚。

蔣墨年趕緊將人摟在懷裏,連聲賠不是,“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呀,我不就是回來晚點了嗎,不要生氣了,生氣對寶寶不好。”

宋知意見他就是不說實話,心裏實在來氣,拍開他摸向小腹的手,倒是沒有離開他的懷抱,酸溜溜地說道,“是嗎?我可記得幾天前,蔣總可不是這樣說的。”

停頓了一下,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繼續道,“對了,蔣總是這麼說的。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爬上我的床的,但是你不配成為蔣太太。”

“那不是我失去記憶了嘛,說過的話不算話。”情急之下,蔣墨年顧不上其他,話也不從腦子裏過,急匆匆地解釋。

宋知意眼睛閃過目的達到的精光,推開他傲嬌道,“蔣墨年你承認了吧,你記憶恢複了,還騙我,騙我很好玩嗎?”說到最後,隱隱有些哭泣聲。

蔣墨年這才知道問題所在,難怪他一進門就氣氛就不對,原來是因為這個,將宋知意重新摟回懷裏,“我錯了,我不應該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