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墨年,請你滾蛋,我不想看到你!”宋知意聲嘶力竭怒吼。
慕斯渲顧不上解釋,也顧不上蔣墨年要不要顧及蔣墨年在場,放在手裏的東西,快步衝到宋知意身邊,快接觸到宋知意的那一刻,卻被蔣墨攔下。
“滾出去!”蔣墨年冷冷地吩咐,似君王給臣子下達君令一般。
蔣墨年眼裏的威壓太大,慕斯渲感覺芒刺在背,有一瞬間想要認慫,當眼光接觸到宋知意時,堅定了信念,“蔣總,知意還是病人,再者說了,讓離開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蔣墨年,出去!”宋知意指著門,冷冷地說。
蔣墨年沒有說話,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沒有移動半分,散去身上的威壓,勾起自嘲的笑,原來最慘的人是他才對。
從慕斯渲進門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明白,宋知意處心積慮陪在自己身邊,和他共度那些難關,和他溫情密月的時光,不過是要拿回品宜,不過是為了和初戀情人再重新和好。
“宋知意,我真是小看你了,背著我做了這麼多,不過就是為了和初戀情人和好,還真是好手段。”
蔣墨年濃濃的諷刺和眼底的不屑鄙視,在場的人看的清清楚楚,慕斯渲首先反駁他的話,“我和知意隻單純的朋友關係,我承認我還喜歡知意,但是她告訴我,她目前不會考慮,我也不會緊緊相逼,隻要她幸福就行。”
“嗬嗬……還真是大丈夫風範,慕總當真是柳下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真是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朋友關係了。”蔣墨年咬重朋友這個詞。
“蔣墨年,你願意穩定認為就怎麼認為吧,現在滾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這張醜惡的嘴臉。”宋知意也不是吃軟飯的,直麵蔣墨年的冷嘲熱諷。
可這堅強的外表是偽裝,真實的情況是,在蔣墨年說這些諷刺侮辱的話時,本來失去孩子的她,破碎的心更加支離破。
蔣墨年看見的是她的倔強和刁蠻,看不到的是她藏在被單的手因為受到指甲的扣擊而流出鮮血。
“蔣總,你真的太過分了,沒有任何一個母親能狠心,為了一個男人而剝奪自己孩子的生命,知意才失去孩子,請你不要再刺激他了。”慕斯渲看不下去宋知意又要再次流淚,不怕死地擋在蔣墨年的麵前。
慕斯渲的話讓蔣墨年覺得有道理,可要道歉,他做不到
他更加無法忍受,宋知意身邊照顧她的是慕斯渲,這個有著她初戀情人的男人,初戀,多麼難以忘懷的字眼。
“你們愛怎麼樣,我沒有興趣。”蔣墨年說完怒氣衝衝,摔門離開,也不知道是生誰的氣。
蔣墨年前腳剛走,宋知意瞬間泄氣,丟掉剛才硬裝出來的強勢,淚不停流下。
慕斯渲怎麼哄都沒有辦法,隻能叫醫生給了鎮定劑,讓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