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不要哭了好嗎,是我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我不該對你有所隱瞞,不該對你發火,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蔣墨年底下高貴的頭顱,人生中第一次認錯。

宋知意稍微有些反應,哭泣沒有停下,隻是稍微發出聲音,不像剛才那般無聲無息地哭泣,像受傷的小獸般嗚咽。

蔣墨年有些手足無措,他錯也認了,低頭也低頭了,怎麼還是哄不好宋知意,不過好歹她的情緒發泄出來一些,於是繼續哄著。

“知意,我真的錯了,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心都碎了。”蔣墨年聲音低沉性感,猶如陳舊的大提琴,低醇厚重,一點點撫平宋知意心底紛雜的情緒。

“蔣墨年,我真的做錯了嗎?”宋知意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

“沒有,你什麼都沒有做錯,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是我做的不好。”蔣墨年見宋知意終於有了反應,不管三七二十趕緊又一次認錯。

“知意,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保證不會讓你再受一絲委屈,我會好好照顧好你的,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高傲如斯的蔣墨年,第一次認錯,第一次低頭,第一次懇求人。

溫溪通知了蔣墨年,終是放心不下,急匆匆地往咖啡廳趕,因此將發生的一幕幕看在眼裏。

她沒有出麵,隻是站在角落裏觀察,眼睛看到的,和心裏感受到的告訴她,蔣墨年愛宋知意真是愛到骨子裏,不然也不會這般低聲下氣的。

“知意,蔣墨年說的沒有錯,你們之間錯在的問題,隻有你們才能解開,逃避不是解決的辦法,你就跟他回去吧,若是到時候你還是覺得一定要走,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幫你。”溫溪走到兩人身邊勸說,同時堅定保證。

宋知意的哭聲漸止,聽溫溪的話,低頭思考,眼瞼微閉,看不出真實的情緒。

“知意,聽我一句勸,這個問題解決好了,你才會放開心過以後的生活,作為朋友,我希望你好好的,不是像現在這樣……過得有些不人不鬼的。”溫溪停頓了一下,還是將話說完。

宋知意抬起頭,眼神堅定,似乎下了決定,“好,我聽你話,和蔣墨年回去。”

蔣墨年和溫溪皆是一喜,他們都希望宋知意能跨過這個坎,蔣墨年還像溫溪去一個感謝地目光。

到此,事情算是解決了一點,接下來的就交給蔣墨年了。

溫溪想起蘇汝琴的所作所為,忍不住告誡蔣墨年,“蔣總,我知道我這麼說不好,但是為了你和知意的關係能緩和,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說給你聽。”

“溫總不用顧慮,請說。”

“你的母親,我見她不過幾次,但是清楚地感受到她對知意的敵意,她將會是你和知意緩和關係的很大一個障礙,請你好好注意。”

蔣墨年想著這次宋知意能回去,靠她的幫助,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