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璟純則是門兒清，明白慕斯渲不過是拐著彎兒問宋知意，可他的話又挑不出毛病，隻能回到，“墨年出差了，和宋知意一起去的。”
蔣璟純特意強調了後麵的話，說話的同時眼睛緊緊盯著慕斯渲，不放過他任何意一絲神色變化，果然看到他半秒的停滯，臉色瞬間不好看。
一頓飯吃得每個人心裏都不是滋味，吃完飯，蔣璟提議出去逛逛，“斯渲，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出去逛逛街怎麼樣？反正回家也沒有事情可做你好不容易可以陪我。”
礙於蘇汝琴在場，慕斯渲不好拒絕，隻能點點頭同意。
出了蔣家門，開車前往鬧市，到處都是夜遊的人們，下班的上班族逛街放鬆，老年人出來溜溜彎，置身其中，仿佛又是另外一個世界。
慕斯渲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好久沒有在意晚上出來了，上一次還是和宋知意，那時青春年少，許下諾言，以後能度過一生，沒想到最後還是難以實現當初的誓言。
“斯渲，你覺得這個裙子怎麼樣，好看嗎？”蔣璟純拎著慕斯渲目光一直盯著的裙子，提給慕斯渲看。
“你不會買這裏的衣服的，放下吧。”慕斯渲篤定地說到，這裏隻有宋知意才會不覺得廉價粗鄙，蔣璟純這樣的大小姐肯定是看不上的。
蔣璟純糧裙子放回去，有些如釋重負，她確實不會在這裏買東西，隻是看著慕斯渲的目光一直集中在上麵，才拿起來的。
逛了一會兒，全程都是蔣璟純在說話，慕斯渲時不時應合，大部分時間慕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斯渲，你到底怎麼了，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回家的路上，蔣璟純還是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從宋知意和蔣墨年出差的那天起，她就覺得慕斯渲不在狀態，總是漫不經心的，特別是麵對她的時候。
“沒有，你想多了，快下車吧。”剛好這個時候，也到家了。
蔣璟純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一直到躺在床上，身邊人睡著了，蔣璟純都還在思考慕斯渲最近怎麼了。
“知意，你為什麼不肯答應我，為什麼一次次拒絕我。”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慕斯渲不自覺在睡夢中說出心裏煩悶。
沒有睡著的蔣璟純聽著話，咬碎了一口銀牙，捏緊了拳頭，恨不得將慕斯渲叫醒質問，最終還是壓下怒火。
可一次以後，仿佛被下咒一樣，之後每天，慕斯渲都會睡著以後念叨宋知意的名字，頻率越來越高，蔣璟純實在忍不下去了，爆發了最近來最大的爭吵。
“你打我！”爭吵過程中，慕斯渲一不小心，一耳光甩在蔣璟純臉上。
蔣璟純捂住小臉，滿眼的不可思議，哭著跑出去，開車回蔣家。
慕斯渲看著自己手，沒有挽留，也沒有追上去，出門去酒吧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