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璟純憤怒地打回去,卻無人接聽,最終直接關機,眼淚大顆大顆地滴落,雙手抱住膝蓋,放聲哭泣。
有一就有二,慕斯渲經常不回來,空曠的家裏隻有蔣璟純一個人,每當打電話去找他的時候,便是不同的女人接通。
蔣璟純心裏苦悶,隻能借助酒精麻痹自己,酒吧,魚龍混雜,卻是放縱寂寞。孤單,和痛苦的好地方。
景辰先和狐朋狗友在包廂,一堆人說著什麼他不知道,他的腦海裏滿是蔣璟純失落,痛苦的表情。
恨不得將慕斯渲大卸八塊,但是不行,他不能那樣做,雖然解了心頭之恨,卻會讓蔣璟純傷心,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便是她傷心難過的樣子。
“景少,別光顧著喝酒,來,看看有那個喜歡的,我去給你叫來。”不知道是誰嬉笑著,景辰先也不在乎。
又一杯酒下肚,景辰先感覺頭有些暈,告別眾人出去包間透透氣,音樂震耳欲聾,各色的人隨音樂扭動身體。
突然,景辰先瞳孔緊縮,仔細看了看確認,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現幻覺了。
蔣璟純坐在吧台上,一杯杯喝著酒,想著慕斯渲那樣對待她,難過傷心,無數次想過要放棄,可是好不容易才能站在他身邊,她不想放手。
“慕斯渲,你個王八蛋。”丟棄所謂的淑女形象,蔣璟純喝了一口酒,大罵。
景辰先確認那人就是蔣璟純,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腦袋昏昏沉沉的,饑渴地看著蔣璟純,全然沒有人前所表現出來的紈絝樣子。
蔣璟純喝夠了,內心的苦悶卻沒有得到一絲緩解,丟下酒錢,拎著包包離開。
景辰先眼裏隻有蔣璟純,見她離開,跟著她的腳步。
“喂,慕斯渲,你死哪裏去了,給我回來。”蔣璟純並沒有喝多少,腦子是很清楚的,她之所以會這樣,隻是想借醉酒,說出平時想說的話。
先動心的哪一方總是卑微的,一如她對慕斯渲,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害怕那點不是,他便離她而去,可結果呢?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景辰先隻看到蔣璟純將手機丟出去,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你幹什麼,唔……放開我。”景辰先見蔣璟純的樣子,由於喝多了酒,魂牽夢縈的人就在眼神,一個沒忍住,堵住了蔣璟純的去路,吻上她的唇。
一切來得太快,蔣璟純沒有反應的時間,趁著換氣的時候支支吾吾地說出幾句破碎的話,失去理智的景辰先隻知道奪取,趁著她說話的功夫,撬開牙關,長驅直入。
蔣璟純的手被他控製著,後腦勺也被他用手拖著,他的舌頭仔細描繪她的唇舌,漸漸地反抗漸小,蔣璟純閉上眼睛,有些享受這種口齒相親的感覺。
景辰先也放鬆對她的控製,突然,蔣璟純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回過神來,狠狠地甩了景辰先一耳光。
“滾,就憑你還想肖想我。”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蔣璟純狠狠地擦著嘴唇,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