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謝謝你的幫助,但我的妻子,我要親手接回,你在家照顧迪娜,有需要我會立刻給你打電話?”蔣墨年神色堅決,不容一絲拒絕。
宋知意是他的妻子,自從知道出事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不已,一是自責沒有保護好她,二是後悔自己放任她一個人前來,這次說什麼他一定要親手接回宋知意。
喬斯看到蔣墨年眼裏的堅決,也懂他的心思,鄭重地說,“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一定要給我說,小心。”
男人之間不需要多說什麼,一個眼神一句話,便也說明心裏要表達的。
“我知道,我會帶著知意回來的。”蔣墨年說完離開。
事不宜遲,搞不懂安德烈到底是什麼打算,隻有將宋知意接回身邊,蔣墨年才能安心。
蔣墨年離開,迪娜也剛好醒過來。
“墨年呢?知意怎麼樣了?”見蔣墨年不在,迪娜焦急地詢問,害怕宋知意出點什麼事情。
看著滿眼的未婚妻,喬斯寵溺地笑笑,這個未婚妻有時候挺精明的,有時候卻笨笨的,要是宋知出事兒,他怎麼可能還安然地站在這裏
拉迪娜坐下,摸了摸她的頭發,安撫未婚妻躁動的情緒,“知意,暫時沒事兒,墨年去接她了,放心很快就會回來的。”
聽到喬斯的話,迪娜的情緒安定下來一些,對蔣墨年她有種莫名的信任,隻要他出手,知意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可人的預感,從來是準和不準各自占據一半的,此行,到底是什麼結果,誰都沒有辦法預料。
安德烈的私人別墅,陽光漸暖,可掛斷電話的安德烈卻感覺不到半分溫暖,隻覺得周身發冷。
“安德烈,你在幹什麼?”宋知意剛好出來,看到呆呆站在花園裏的安德烈,疑惑地詢問。
宋知意在房間待久了,有些無聊,想著出來走走,在這裏才待了兩天,她卻覺得每分每秒都很難熬。
安德烈掛斷電話,保持著那個姿勢站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宋知意的話,才回過神,“你怎麼來了,來了多久,太陽很大,曬的慌,去涼亭裏坐著吧。”
見到宋知意的那一刻,他瞬間切換溫柔模式,全心全意為宋知意著想。
“嗯。”宋知意也不喜歡在熱辣的太陽底下曬著,抬腳往涼亭方向走去。
見宋知意沒有反抗,采納了他的建議,安德烈心裏的不舒服漸漸收起。
“去給宋知意拿著水果過來,還有果汁什麼的拿過來。”吩咐完身旁的人,安德烈跟上宋知意的步伐。
“知意,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就給我說,我一定會做到的。”安德烈再次給宋知意表明心意。
法式建築式的涼亭裏,安德烈滿臉溫柔,眼裏心裏似乎隻有宋知意一個,其他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
宋知意心裏煩躁,被困在這裏多一秒,她就多一分想要逃離的衝動,可安德烈將這裏包圍得和銅牆鐵壁沒有什麼差別,要逃出去,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