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帶著愧疚和憤怒走出醫院,撥通手下人電話,“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回少爺,經過調查和對抓到的人審問,這次事件幕後主使是安德西。”下屬恭敬地回答。
聽到安德西的名字,安德烈雙眼布滿寒霜,他使手段搶手他手裏的東西就算了,居然還算計要他的命,安德烈覺得自己小瞧了他的膽子。
安德西此人一貫和安德烈不對付,但他身份並不高貴,在安家沒有什麼地位,不過是這段時間家族為了打壓他,找的一個打手而已。
“很好,他還真的妄想著殺了我就能爬上安家繼承人的位置,這是可笑!”安德烈嗤笑,諷刺地說。
電話那頭沒有回答,安靜地等著安德烈接下來的吩咐。
安德烈想到因為家族爭權奪利,而把宋知意牽扯進來,還威脅到了她的生命,臉陰沉得快要滴出墨汁,冷聲吩咐“待人包圍住安德西住的地方,我馬上就過來。”
“是,少爺,。”下屬應答,按吩咐辦事兒去了。
安德烈上車,拐了一個漂亮的彎,殺氣騰騰向著安德西所在的地方出發。
安德西得到下屬彙報,計劃失敗那一刻,擔驚受怕,得知安德烈沒死,滿眼不甘心,不過現在他最擔心的是,怎麼才能應付過去。
“少爺,安德烈少爺已經查到我們頭上了,現在該怎麼辦?”下屬匆匆進來彙報,滿臉焦急。
安德西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本來以為刺殺安德烈是萬無一失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正麵和安德烈對上,他肯定討不到什麼好處。
“備車,我去給家主請安。”經過一番思考以後,安德西做出決定。
安德烈要是知道派人刺殺的人是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唯一之計就是找家主,得到他的庇佑。
“少爺,還有一件事,經過調查,給安德烈少爺擋槍的女人是蔣墨年的妻子,當時蔣墨年也在場。”下屬小心翼翼地彙報。
蔣墨年的名號他們多少也聽過,現在突然後悔跟了安德西。
安德烈無法冷靜,瞪大眼睛,揪著下屬的衣領,“你說什麼?蔣墨年的妻子?”
“對的。”
丟開下屬,安德烈心裏的恐懼更濃,在安家他本來就沒有什麼地位,好不容易有次表現的機會,還招惹到了蔣墨年,不行,他必須要趕緊去家主哪裏。
“馬上出發去家主哪裏。”安德西滿眼慌亂,匆匆再安德烈和蔣墨年的人還沒有抓到他,趕去安家老宅,尋求庇佑。
安德西想著自己怎麼說,也是安家的子孫,安家不會不念血緣親情的,也不會讓蔣墨年處置他的,這樣安家的麵子往哪裏隔。
安家大宅,安德西匆匆下車,忙不迭地趕往安家家主居住的地方。
“家主好。”安德西竭力保持鎮靜,恭敬地請安問好。
安家家主覺得奇怪,安德西此刻不應該忙著和安德烈鬥爭嗎,怎麼有時間過來請安,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