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安德烈露出真心,沒有一點兒算計的笑容。
再次見到他的笑容,宋知意也很欣慰,看他的樣子,雖然還不能完全放下,但至少正一點點走出來,她記憶中那個開朗陽光的男孩,終是沒有丟掉他的善良。
蔣墨年之所以不生氣,一是知道安德烈的變化,二也是為了讓宋知意徹底放心。
“你不是說家族打壓你嗎?現在好些了嗎?”閑著也沒事兒,宋知意關心地詢問。
提起被打壓的事件,安德烈眼睛閃過複雜,隨後趕緊回答。“沒事了,都過去了。”
很多事情說出的那一刻可以輕描淡寫,但經曆的辛酸隻有其中的人才知道,被家族打壓的時候,承受的壓力和心裏的崩潰,所幸都過去了。
眼裏的擔憂散去,宋知意接著和安德烈閑話家常,蔣墨年站在一邊,也不多說什麼。
“知意,終於找到你了。”蜜爾娜夫人身著法國傳統的貴婦裝,緩緩而來。
宴會來的人實在太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進場時和宋知意打過招呼以後,就一直應酬到現在,才有機會和宋知意說上話。
兩個男人都是商場上經曆過風雨的人,自然看得出蜜爾娜找宋知意有事兒。
“知意,我還有應酬,等你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安德烈說完,在蜜爾娜夫人還沒有到來之前離開。
宋知意抬眸看身邊的人,複而微笑地等著蜜爾娜夫人。
很快,蜜爾娜夫人就走到宋知意麵前,眼神慈愛,看宋知意臉色紅潤,這才放心一些。
“夫人好。”宋知意微笑問好,一旁的蔣墨年也低頭問好。
蜜爾娜見兩人郎才女貌,第一次見麵時候就覺得兩人很般配,現在越看越覺得如此。
“知意,身體恢複得怎麼樣,那些事情我都聽迪娜給我說了,嚴格說起來,邀請你來參加婚禮,卻沒有保護好你,我家也有責任,對不起孩子。”蜜爾娜真心誠意地表達歉意。
撇開宋知意的JK集團總裁夫人的身份不說,她是迪娜的好友,邀請她過來參加婚禮,卻沒有保護好,說出去都有些丟人。
相比蜜爾娜的歉意,宋知意則是很淡然,“夫人不用這麼說,都過去了,而且你看我也恢複得很快,不用擔心了。”
一旁的蔣墨年見兩人談的正歡給了宋知意一個眼神,走開,將空間留給兩人。
見蔣墨年離開,蜜爾娜的神情放鬆了很多,動作也隨意了很多,坐在宋知意身邊,拉過她的手,“讓你受苦了,住院的時候也沒去看你,我覺得很對不起。”
住院時本來打算要去的,但一邊要操持迪娜的婚禮,一邊也擔心去打擾宋知意不好,因此也沒有去醫院看過她。
“夫人,沒事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蜜爾娜親切的語氣,讓宋知意也放下一些禮貌上的束縛,像個小輩一樣說話。
見她真的沒事兒,而今天又是結婚的好日子,也不在這件事上糾結,蜜爾娜轉而說起其他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