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蕾蕾猶豫了很久,神色糾結,思考著要不要開口勸說慕斯渲不要被誘惑。
沈婷菲說的話太片麵,特別是說蔣墨年對宋知意不好那段話,像蔣墨年那樣的家世,能讓自己的妻子出來自由工作,沒有把她拘束在家庭裏,才是蔣墨年對宋知意最大的寵愛。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服務員上菜的動作打斷了嚴蕾蕾的糾結,同時心裏也有了決定。
嚴蕾蕾打算吃完飯,好好和慕斯渲溝通,看看他是什麼態度。
“這裏好漂亮呀,原來世界一流學府是這樣的,”漫步在牛津大學的校園,宋知意感歎到。
今天的宋知意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頭發隨意編了個辮子,加上時間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看起來倒是和大學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蔣墨年見她開心樣子,嘴角也稍微勾起,看似不經意地炫耀,“還好吧,當初來這裏演講的時候這條路的花開的特別好。”
聽完他的話,宋知意果然滿臉崇拜。
兩人毫無包袱漫步在校園,在這裏 他們身上不存在那些光環,和其他的普通的遊人一樣,拍照留念,看到好玩的,宋知意也可以放心大叫,絲毫不用講形象。
“墨年,我餓了。”逛了一半校園,宋知意有些累了,早餐也消化完畢了。
蔣墨年彎腰,背起宋知意,帶她去找吃的。
相對於宋知意他們歡樂的氛圍,坐在餐廳裏的嚴蕾蕾和慕斯渲之間的氣壓則是有些怪怪的。
慕斯渲見一向活潑開朗的嚴蕾蕾不說話,有些不習慣,開口緩和氣氛,“我說,你不用因為輸了就悶悶不樂的,放心好了,作為紳士,我不會讓女孩子花錢的。”
他們點的東西雖然算不上難吃,但也不能說好吃,隻能說能入口。
“願賭服輸,我會按照約定的。”嚴蕾蕾認真地說。
慕斯渲見她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知道她不想說話,慕斯渲也沒有再說什麼,安靜地吃飯。
吃完飯,走出餐廳,嚴蕾蕾整理好心情,拉住慕斯渲的袖子,“慕斯渲,剛才你和那個女子的談話,我都到了,但我是無心的。”
慕斯渲臉色稍變,有種內心的陰暗麵曝光在光明之下的感覺。
“慕斯渲,你想好了嗎?你到底想怎麼做?”嚴蕾蕾嚴肅地說,眼睛緊緊地盯著慕斯渲,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變化。
聽到嚴蕾蕾的話,慕斯渲沒有立刻回答,嚴蕾蕾看到他眼神猶豫了。
“我……”慕斯渲張口,就說了一個字,沒有直接回答。
從他的表現,嚴蕾蕾明白了,他沒有猶豫的眼神告訴她,慕斯渲有想過和沈婷菲合作。
“慕斯渲,你可以這麼自私,宋知意她心裏早就沒有你了,你這樣做隻會毀了她!。”嚴蕾蕾大罵。
她性格率真,和宋知意交談以後,對她的印象又好,感覺慕斯渲嚴和那個女人聯合算計宋知意,她心裏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