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覺得是自己建議宋知意過來的,要是宋知意出點什麼事兒的話,她連帶著也有責任。
“那讓她好好休息吧。”溫溪說完掛斷電話。
蔣墨年本來想讓陸濱去查查發生了什麼的,但這裏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行動起來不方便。
“斯渲,我們回酒店吧,展會也看完了,明天我們就回國吧。”嚴蕾蕾打破沉默。
慕斯渲來時不情不願,無意間遇到宋知意的時刻,他慶幸還好他來了,現在卻後悔當初的慶幸。
慕斯渲起身,收拾好情緒,“好。”
沈婷菲被蔣墨年的話懟的不敢說話,也不敢多問什麼,她真是害怕他的手段,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見慕斯渲率先走出來,趕緊上前詢問,“事情怎麼樣?還順利嗎?”
看著眼前這個差點害自己陷入深淵的女人,慕斯渲眼裏快速閃過一絲狠厲。
“挺好的。”慕斯渲微笑著說,眼裏還假裝流露出滿足。
沈婷菲聽完,心情飛揚,以為慕斯渲按照計劃行事,她的算計成功了,獨自高興。
沈婷菲努力壓抑住嘴角的笑,假模假樣地恭喜慕斯渲,“那就提前恭喜慕少爺了。”
慕斯渲點點頭,沒有表示什麼。
沈婷菲心裏高興,顧不上和慕斯渲多說,轉身下樓離開,去進行她的下一步計劃了。
“你這麼給她說好嗎?”嚴蕾蕾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差地聽完了,有些不明白慕斯渲的意思。
剛才聽到沈婷菲說話的時候,嚴蕾蕾就沒有走出來,待在慕斯渲後麵。
慕斯渲眼裏閃過算計,將心裏的想法告訴嚴蕾蕾,“她不是想去算蔣墨年,想爬上蔣墨年的床嗎?我就是小小給了她點自信。”
嚴蕾蕾是個聰明的,一聽慕斯渲的話,眼裏劃過了然。
“以沈婷菲的性格,她認為成功之後,會想方設法地勾引蔣墨年,說知意的壞話,而蔣墨年親眼確認過了你們並沒有發生什麼。”
“沈婷菲的計算到頭來隻是一場空,有可能蔣墨年還會好好懲治她,這樣一來,知意受的委屈也算是報仇了。”嚴蕾蕾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生而為人,我們必須要善良,但並不是像愚忠那樣愚善,嚴蕾蕾並不認為讓蔣墨年教訓一下沈婷菲有什麼錯。
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這次若不好好教訓沈婷菲,下次她還會算計。
慕斯渲眼裏露出讚賞,對嚴蕾蕾能很快明白自己的打算,心裏感覺有些高興,勾起嘴角對她說,“走吧,會酒店吧。”
太陽一點點消失在地平線,最後的一絲餘輝也消失的時候,床上的宋知意眼裏動了動。
“知意,你聽到我說話了嗎?”蔣墨年一直關注著宋知意,見她有醒來跡象,趕緊開口。
宋知意聽到熟悉的聲音,努力睜開眼睛,入眼是熟悉的裝飾,鼻腔聞到的也是蔣墨年的氣味,慌亂的心才安定下來。
看清蔣墨年眼裏的擔憂,宋知意嬌嬌軟軟地開口,“老公。”
蔣墨年看她這樣,心都化了,本來打算板著的臉瞬間溫柔,扶著她坐起來,人也上床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