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有些奇怪,她和酒吧某些人的想法一樣,看著蔣墨年和那個女子都是一個國家的人,加上女子眼裏的對蔣墨年的熟悉,自然而然認為他們就是夫妻。
“為什麼呢?她看起來和那個男人是一個國家的,貌似那個男人也認識她。”瑪麗的同伴指著沈婷菲說。
此刻的沈婷菲,見蔣墨年沒有搭理她,內心有些受傷,但是並沒有放棄,順勢貼在蔣墨年的身上,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亂摸,而她帶來的人則躲在暗處,不停地拍照。
瑪麗也看到了,可是她還是肯定沈婷菲不是蔣墨年的妻子。
瑪麗暫時收回目光,喝了一口酒,在腦海裏仔細對比的蔣墨年對待兩個人的態度,回答同伴的問題,“艾瑪,對比一下剛才,他和我提到他的妻子時,眼裏充滿了溫柔的愛意,可你仔細看看, 他麵對這個女子的時候,冷冰冰的臉色一直沒有變化過。”
愛不愛一個人,眼睛會表明一切。
“真的是的,從那個女人進來到現在,他一直保持著冷淡的,你不說的話,我真的沒有發現。”艾瑪看到過蔣墨年臉上流露出的溫柔,仔細對比過後,她感覺瑪麗說得很對。
瑪麗不可置否,目光重新回到蔣墨年的身上,看他怎麼對待沈婷菲。
“墨年,一個人喝酒多麼沒有意思,我陪著你喝點吧,我的酒量雖然比不上你,但是也可以喝一點的。”沈婷菲嬌滴滴地一邊說,一邊半脫掉外套,露出裏麵的春光。
酒保的眼裏閃過一絲鄙視,身為男人,他清楚這個女子的打算,對她刻意的勾引和像妓女一樣的穿著表示看不起。
“這位小姐,你要的酒。”將酒放在沈婷菲麵前,酒保不著痕跡地打量了著沈婷婷,待看清楚她露出的衣服隻到大腿根之後,眼裏的鄙視越發濃重。
作為酒吧的老板,他開的酒吧並不是那種放縱墮落的地方,更多是想讓人們有個安靜的地方放鬆。
可眼前的女子明顯把他這裏當賓館一樣,恨不得要立刻脫下衣服勾引人做那種事兒,這讓他非常不滿。
“滾。”在沈婷菲要湊上來親蔣墨年的時候,安靜的酒吧響起他冷冽的嗬斥。
這聲“滾”清楚地落入在場人的耳朵,眾人的目光好奇地打量著蔣墨年他們這邊,沈婷菲臉上有些掛不住。
“墨年,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沈婷菲努力屏蔽人群投來的目光,溫柔體貼,說話間就要扶起蔣墨年。
蔣墨年目光冰冷,甩開沈婷菲的手,力道之大,差點導致沈婷菲坐不穩摔倒在地上。
“滾。”沒有多餘的話,一個字表達了蔣墨年的態度。
沈婷菲打算再接再厲,可對上蔣墨年冰冷的眸子,趕緊低頭著。
“我有哪裏比不上宋知意,你為什麼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沈婷菲低低地質問。
蔣墨年聽她的話,墨瞳滿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