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登峰猶豫的同時鬼子已經衝進了飯館,此刻正快速的衝上二樓,左登峰無奈之下隻好衝出了房間,將摸黑衝至二樓的鬼子逐一殺死,隨後跑到一樓門口,延出靈氣將一樓的的飯桌長凳等物逐一的拋扔出去阻擋鬼子衝進飯館。
鬼子遭到阻擊,立刻衝飯館開槍,飯館的牆壁是土牆,但是土牆很矮,高僅三尺,上麵就是木窗,左登峰隻能蹲在土牆下躲避子彈,鬼子打過一輪再度衝了進來,左登峰如法炮製的延出靈氣將飯館的器物抓扔出去給予阻擊,與此同時將那些死去鬼子的屍體抓到門口堆積起來拖延鬼子的進攻速度。
就在左登峰左抓右扔忙的不亦樂乎之際,猛然發現鬼子停止了進攻,伴隨著藤崎的怒喊,從外麵扔進了幾個冒著煙的木錘子,這東西左登峰之前見過,知道它叫手榴彈,也知道它能爆炸,情急之下急忙閃身回到了二樓,剛剛進門就聽到樓下傳來了幾聲巨響,震的房間的頂棚直落土灰。
巨響過後,大量的鬼子叫嚷著衝進了飯館,左登峰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無奈之下再度衝出房間將衝到樓梯口的鬼子抓扔了出去,隨即靈氣下行凝勢於足,猛然抬腳奮力下踹,將木製樓梯與二樓銜接的部位踹塌,鬼子叫嚷著與樓梯一起跌了下去。
踹塌樓梯並不能徹底阻止鬼子衝上二樓,因為在另一麵還有一處樓梯,鬼子掉下去之後立刻分兵兩路,一路衝左登峰所在的房間開槍,另一路從東側樓梯開始登樓。
二樓的房間門窗都是木製的,子彈可以將其擊穿,左登峰情急之下隻好將窗口的桌子放倒挪到玉拂躺臥的床前,防止她被子彈打中。
“怎麼回事兒?”就在左登峰挪移桌子的空當,從北窗跳進了一個女人。
“什麼東西?”左登峰皺眉打量著從窗戶跳進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年紀約莫三十多歲,身穿黑衣,長發披肩,麵色蒼白,身高足有一米七,雙手的黑色指甲長達數寸,右手提著一個包裹,通體上下沒有任何活氣兒,因此左登峰在第一時間就敏銳的察覺到這個人不是個活人。
“我是崔金玉,我回來了。”女人快速的衝木床走去。
“我第一次給你送飯的時候有沒有紅燒肉?”左登峰急速閃身擋在了女人和木床之間,雖然女人說話的聲音與玉拂毫無二致,但是左登峰還是不放心,因為玉拂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全是點心,哪有肉食,先攔住他們,給我爭取點時間。”女人快速的走近木床,從玉拂手裏拿出了那兩張黃色紙符,紙符被拿走之後,女人立刻僵立不動,而玉拂則從床上翻身而起,快速的解著衣扣。
“你這是幹嘛呀?”左登峰探手擊碎窗戶,向外發出了一道玄陰真氣,凍的鬼子嚎叫奔逃。
“這具女屍是我們辰州派的法器。”玉拂快速的解開衣襟脫掉了外衣,脫掉外衣之後,左登峰發現玉拂身上各部位都穿著了金黃色的金屬甲片,有大有小,密疏不定。
就在左登峰愕然回望之際,玉拂快速的將身上的黃色甲片逐一卸了下來覆到了那具屍體身上,動作極為嫻熟,很顯然她之前已經多次做過類似的事情,這些金甲平時是穿在玉拂身上的,可以充當護身甲,關鍵時刻也可以穿在女屍身上施展法術,這一刻左登峰才明白玉拂魂魄出竅就是為了去南京帶回這具屍體和女屍手上的包裹。
“這東西有什麼用?咱還是快走吧?”左登峰在玉拂為屍體披掛金屬甲片的同時,一直使用玄陰真氣外放拒敵,白天與少林寺高手比拚已經令他受了傷,此時潛在的傷勢逐漸凸顯了出來,靈氣已呈不續之勢。
“一封爽靈正五行,二封胎光起陰靈,三封幽精通靈物,四閉七竅顯威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玉拂並沒有回答左登峰的話,而是在為女屍披掛金甲的同時快速的念誦咒語,披掛金甲與咒語的念誦同時結束,玉拂再度躺下了。
“不是起嗎,怎麼躺下了?”左登峰見狀急忙閃到了玉拂的近前。
“你留下守護我的本體,我出去殺了他們。”披掛了金甲的女屍快速的活動著肢體,那些金甲幾乎護住了它全身的所有關節和重要部位。
“這東西是什麼?”左登峰愕然的望著眼前的這具身披金甲的女屍。
“我們辰州派的鎮派法器,金甲僵屍。”玉拂說完,立刻驅使著女屍衝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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